是这样伺候太上皇的?”
“观音婢,查!”
“是谁惹父皇不开心了,朕要诛他九族。”
李渊抱着棍子看儿子表演,宫内到处都是你的眼线,刚才偷跑出去的小太监,真以为我眼瞎吗?
“太上皇,臣还没穿上盔甲呢……”姗姗赶来的裴寂连忙呼喊道:“陛下也在啊。”
裴寂连忙行礼,接着解释道:“刚才臣与太上皇饮酒,讲起年少时演武。”
“臣曾侥幸赢了太上皇一招,上皇言:当时故意让臣。”
“臣出言不逊,激怒了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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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皇便言要重演一番,让臣三招。”
“惹怒上皇,惊动陛下,是臣之罪也,还请陛下治罪。”
裴寂不动声色的抽走李渊手里的棍子,李渊本不想松手。
裴寂使个眼神,李渊望向拐角处,那偷偷摸摸张望的除了尉迟恭,还能是谁?
“哼,今日给二郎面子,此事作罢。”
“演武之事,何来罪也?”
“待来日,朕让你十招。”
李世民也接过话头:“既然父皇说作罢,那便无罪。”
“阿耶,不若去殿内同观天幕。”
李渊不想去,太尴尬了。
李世民使个眼神,李承乾抱着弟弟就上了。
“阿翁,一起去嘛。”
“阿翁……阿翁。”怀里的李治居然吐露出一个完整句子。
李渊连忙抱入怀中,笑盈盈的逗了起来。
“刚才喊什么?再喊一遍。”
“阿……翁,翁……阿……翁。”
“哈哈,此子类朕,少而聪慧。”李渊突然想到什么,将李治交给长孙皇后,又拉着李承乾前行:“高明是最像朕的。”
“不像某些人,和某些人的儿子一样。”
“咱们爷孙干不出那不要脸的事。”
行至转角处,李渊又道:“出来吧,难道你是准备当个刀斧手?”
尉迟恭行礼傻笑道:“臣不敢!”
“臣为太上皇领路。”
领路这活儿一般是太监做的,要跑到前面提醒别人,太上皇来了,做好迎接准备,埋头行礼。
尉迟恭敢说,李渊可不敢让他做。
“哼,去守着你们陛下吧。”
“今日天幕降世,一切从简。”
又行至拐角处,李渊停下脚步,指着天幕里的青铜火铳问道:“高明,可对火枪有兴趣?”
转角处,李世民也停下脚步,侧耳偷听起来。
李承乾偷摸回头望了一眼转角处,李渊仿佛没看见一般,笑了笑,补充道:“若有兴趣,就让二郎将此事交给你负责。”
“从前要得天下,得控制禁军,可有了火枪火炮之后,只需有心腹之人,一路轰过去。”
“高明可有心腹之人?”
拐角处,李世民一脸黑线,指桑骂槐也不是这样干的,哪有爷爷教孙子造父亲反的?
“没有也无妨,改日多来陪陪阿翁。”
“阿翁可有很多老兄弟,他们的孙儿如你一般大,想来和你是能成为玩伴的。”
“比如……裴寂。”
李渊听的转角处噗通一声传来,大笑一声,又牵着李承乾继续大步前行。
“陛下,臣……臣……”
裴寂冤啊,太上皇不识好人心啊!
我是帮你们缓解父子关系,难道你真敢打陛下一顿,以后再也不相见吗?
“唉,起来吧,无罪。”
“太上皇是指桑骂槐,他骂朕而已,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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