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中整齐地跳着祭祀的舞蹈,四肢赤裸,身形矫健,肌肤黝黑泛光,头饰羽毛,脸画油彩,身着藤甲背心。不时整齐地发出“嘿!”、“哈!”、“嘿!”、“哈!”的呐喊声。
一位祭司,用只有神能听懂的语言,吟唱着祭祀的咒语,走着诡异的步伐,穿巡在舞蹈的男丁之中。
子阙、施宇、沫僖、施穹、施武、施荒、施封、施彪、施焰、施海、施梁、施岳,嗯——,还有施灿等等,共十多名王孙公子打扮的少年,正兴奋地在广场西侧的观礼席中观看。
施灿年约十五六岁,魁梧壮实,身穿金黄色焰纹长袍,圆圆的脸上堆满笑容,斜倚着身子凑向施宇,讲述着祭典的情况,显然对于窑祭的仪典十分熟悉。
施宇则频频笑意吟吟地点头,对施灿的讲解十分满意。
“礼成——”
随着司仪祭司郑重地宣布,整个窑祭仪式于是暂告一段落。
接下来,是观看焚烧祭祀用品和记录祭词的丝帛。
再之后,有施王、诸位长老和祭司们,便将一同前往冶炼司参加筵宴。
此时,只留下一众祭祀人员清点现场。
“我们的筵宴,要等大人们开席之后才能开始,现在咱们上祭坛去玩儿一会儿吧。”施灿向众公子哥招呼道。
“我们可以上祭坛吗?”有一个公子哥担心地问道。
“有啥不可以?你难道不想去看看那三尊青瓷宝鼎?”施灿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于是,一众公子哥儿们,就呼啦啦跟着施灿,向祭坛走去。
这时,一名长相清纯的少女,小跑到施灿身边:“施灿公子,祭坛重地,不容亵渎!您现在不能上祭坛。”
施灿一看,原来是客卿长老祝鼎之女,祝陶。
他嘴角一扬,露出轻蔑的神色,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南蛮,本公子说可以,自然就可以!”
祝陶面色不改,语气坚定地说:“今日,长老特地命我协助看守祭坛,还请施灿公子能够配合,不要让我难做。”
施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口中轻佻地说道:
“为难?把你那娇嫩的小脸,给本公子捏一把,就不让你为难。”
说着,他就狞笑着,向祝陶伸出了肥实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