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什么由头,让御澜传授自己这手绝技呢?
但再一深想,仲虺觉得,还是算了吧,以御澜的潜质,未来必成大器,还是要真诚一点,大家做朋友对自己更为有利。
想到这里,仲虺拉着子阙,就来到了大殿台阶之上,面南背北的一张几案后面,请子阙就坐。
啊!?这可是五个最尊贵的座位之一,自己怎么能坐这里?他急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我一个小辈,坐在下面就好。”
仲虺微笑着解释道:“欸——,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座位!你今天行侠仗义,少年英雄,当然应该坐这里。”
仲虺边解释,边一手虚抬,一手按着子阙的肩膀,请子阙入座。
罢了,坐就坐吧,客随主变,何必拘泥于形式,讲究那么多?
子阙于是勉强坐了下去,口中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仲虺点头笑道:“御澜兄弟,你且在此处品酒稍候,我出去接待一下其他宾客。”说完,他拱手施礼,转身离开了大殿。
子阙正静静地品味着手中的美酒,忽然间一声怒吼,打破了宁静:“这个位置分明应该属于我,怎能让一个小辈占据!?”
子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人正满脸怒容地指着自己。
一名侍女正恭敬地向他解释着什么,同时做出一个礼貌的手势,示意他坐在西向东的首位。
唉——,我就说嘛,以自己的年龄、资历,特别是作为御澜的身份,坐在这里,确实不太合适啊。
不想惹出什么麻烦,子阙正想起身让座,不料那中年男子已经气势汹汹地一步跨上台阶,猛然间一把攥住子阙的胳臂,破口大骂道:“我叉你娘的,没有家教的小杂种!这也是你能坐的地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子阙瞬间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胳臂传来一阵刺痛,使得他的囚竽玄武功,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
原来,他指尖中竟然悄悄伸出锐利的爪子,已经扎破了子阙胳臂的皮肤。
听见这中年男人居然一来就招呼起自己的父母,同时还暗下毒手,子阙心中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恶心,浑身肌肉一阵阵不自主的颤抖收缩,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旋转了起来┄┄
糟糕,子阙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