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必在你家中过的差!”
听到随陶竟然这么污蔑他们白氏,白荣当即忍不住反驳了起来。
李槐皱了皱眉,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巴。
随陶不服气地说道:“不一样,我在自己的府上可以随心所欲,想要怎么走就怎么走,就算是府上的小厮丫头,也不敢对我流露出什么一样的神采。”
“但你们白府就不一样了,听说我是商贾,便觉得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去如厕也有人守在外边,一人守着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四人。”
白荣听到这番话,脸上流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当即道了歉。
“如此说来,此事的确是我们府上的人做事不周全。”
“荣原本想着等你冷静下来了再好好谈谈,没想到府上的人竟然怠慢了你。”
见白荣道歉,随陶也不好继续绷着了。
他们看低归看低,但的确没有苛待自己。
随陶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我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
秦业沉默着看着这一幕,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站在他面前是两小儿呢。
原本以为这白荣是有大勇气之人,没想到是身怀赤子之心。
李槐咳嗽了两声,拱手说道:“陛下,臣幸不辱命已经将人给带回来了。”
事实上,他应该在刚进章台宫的时候就说这句话,然后随陶他们在说他们的话。
但是刚一进门,随陶就开始哭诉,再接着是白荣的反驳,他也插不进话去。
只能等到这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他总算可以说出自己复命的话了。
秦业捂着额头,总觉得这三人碰到一起不怎么聪明。
“你先出去吧,随陶若是无事,也先回府去歇息。”
随陶知道皇帝和白荣有话要讲,便扯着还站在原地的李槐离开了。
秦业示意白荣坐下,问道:“为何入咸阳,又为何要将随陶抓起来。”
白荣刚坐下,听到这话又惶恐起来。
皇帝毕竟是皇帝,一身的威压无人敢撼动,也没有人能撼动。
白荣跪在地上:“臣跟着李大人进京,是为了请罪。”
见皇帝没有说话,白荣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先前李大人来的时候,草民在气愤之中说了一些不敬陛下之言。”
他在上蕲郡的时候,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话也是他一个人讲的,大不了一个人承担。
但是到了皇帝的面前,他才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得可笑。
秦业倒并不介意有人想要骂他,而且他清楚白氏也是做生意的,随陶做了纸张的生意坐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对方若是能忍,要么就是怂蛋,要么就是所图甚大。
现在白氏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显然也是常人的反应。
“那你为何要把随简给抓起来?”
白荣仍旧是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说道:“原先我们白氏就有一桩比较大的进项,通过向达官贵人售卖昂贵的丝绢,以及竹简,这都是用来写字读书的。”
“但现在有了随陶售卖的白纸,我们白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家中掌柜建议,所以我就把随陶请过来,想要和他好好谈一谈,但是他实在是不配合,我一时情急之下……”
秦业皱了皱眉,像是纸张之类的东西的确是会造成对绢布之类的打击。
但是如今纸张已经成为国库的一项主要来源,让他放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吧,明日你和随陶一起来章台宫,好好谈谈再说。”
秦业自然不可能将所有的东西都让随陶去售卖,这些世家大族也是一个好的选项。
他得花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想。
白荣高兴地答应了下来,见皇帝疲惫,他被先告辞了。
与此同时,随简知道自家族弟回来了,也很是高兴。
“你可没有受伤吧?”
随陶摇了摇头,惭愧道:“让你们担心,其实后来白家也没有对我做什么。”
“岂是一码事?”随简眼中闪过一道锋芒,“如今你可是代表陛下在做事,这白氏竟然敢对你动手,也是对皇帝的不满。”
随陶连忙让随简别再继续说了:“兄长,其实这件事情倒也没有这么严重,我看陛下的态度,不像是想要问罪白家的样子。”
“而且,那个白荣也是个识趣之人,已经当着陛下的面给我道过歉,说过前因后果了。”
一听这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