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便顺着力道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老师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朕?”秦业深深地看着淳于越,他明明不是真正的扶苏,但是由心而散的悲切却是切切实实的。
淳于越松开了拉着皇帝的手,说道:“陛下,臣柜子里有一本书,劳烦你拿出来。”
秦业走了过去,拿出了那本儒家学说。
这纸张乃是秦业上位之后做出来的,显然是这些时日以来淳于越亲自做出来的。
“陛下可还记得,当初臣说过一句话,臣说想要继承孔子的志向,有教无类。”
秦业也没有继承扶苏的记忆,哪里还记得这些话,但看来这淳于越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他也不好意思在这个关头说他并非是扶苏。
看到秦业点头的动作,淳于越却是露出了一个苦笑:“陛下,其实臣并未说过。”
秦业一顿,没想到这么多时日以来,察觉到不对劲的竟然是淳于越!
“老师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
淳于越眼中流露出一丝回忆之色。
“若是扶苏,他绝不会起兵谋逆。只可惜,臣这个老师做的也不够好,竟未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不对。”
秦业深深地看着淳于越。
一个人的性格绝不会突然改变,尤其是身边的人更容易察觉清楚。
扶苏的兄弟姊妹之所以没有觉得违和。
是因为他从未换过身体,也未和他们有过深切的交流。
至于蒙家兄弟,秦业是君,服从便是他们的天性。
淳于越看着秦业凝重的面容,知道他在想什么:“陛下,臣的想法已经实现了,这是臣在岭南所见所闻的一切,希望能给陛下一些帮助。”
说完,淳于越开始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