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让他等一个星期?七天?七天都够上帝创造出整个世界了!
&esp;&esp;索恩想,他的新婚妻子要么是还没搞清楚情况,要么就是疯了。
&esp;&esp;“一个星期不会带来任何的改变,你想了解我,现在就可以深入地了解我,而且,我以为我们应该尊重习俗,在新婚之夜办新婚之夜应该办的事。”
&esp;&esp;“可是……可是我很累,我想洗个澡,我想女仆为我准备好了玫瑰花浴。”克拉丽莎害怕地喘着气,努力找着借口,“我这就去拿我的睡衣。”
&esp;&esp;说完,她看向早已被女仆准备好在房间里了的睡衣。
&esp;&esp;天呐,她一点也不想穿那东西,那是她在巴黎时就置办好了的嫁妆之一,专门为了她在新婚之夜穿的。她想,法国裁缝就该被禁止使用剪刀,他们只知道到处乱剪,然后再一通乱缝乱补,把好好的衣服搞成一种放荡的样子,还要卖出一个令人咋舌的高价。
&esp;&esp;“我不在乎。”他一边说,一边也忍不住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顿时就绷不住笑了。
&esp;&esp;他用调侃的语气道:“那就是你在不想让我侵犯你的贞操时准备穿的衣服?”
&esp;&esp;他低俗的言语使克拉丽莎的脸红透了。
&esp;&esp;“我会找出其他的衣服的。”
&esp;&esp;索恩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她给气死,谁想让她去换什么衣服,她今天换了几次礼服了,他现在只想立刻给她扒个精光。
&esp;&esp;他这么想着,也决定这么做,立刻把她扒个精光,可她却死死地抓着自己的礼服,显然是不想满足他的意图。
&esp;&esp;克拉丽莎恳求地望着自己的新婚丈夫:“可是我真的很紧张,我还有点害怕,也许我再熟悉你一点会好一些,你知道的,关于亲密的婚姻关系我一无所知,我根本就没有准备好。”
&esp;&esp;索恩扬了扬眉:“我也是第一次结婚,埃尔斯维克夫人。”
&esp;&esp;听着他口中吐出自己的新名字,克拉丽莎怔了怔,心里仍然有着一种不知道他究竟在称呼谁的陌生感。
&esp;&esp;但她还是迅速地开口反驳:“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想,太不公平了,他们总是什么都明白,他们生活在一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世界,可以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童贞送给某个恰好出现的女人,从此开始他们放荡的生活,但她们却必须保持童贞直到新婚之夜,用一张染血的床单向丈夫证明自己纯洁无瑕,她们的贞操几乎是一件商品,一件比她们这个人本身还要贵重得多的商品。
&esp;&esp;天呐,她会流血,她会受伤……
&esp;&esp;她的嘴唇不禁又抿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看起来焦虑得快要炸开了。
&esp;&esp;看着她居然能怕成这样,索恩也只能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太着急了,就对这蠢丫头多点耐心吧。
&esp;&esp;他甚至还想到了一些别的。
&esp;&esp;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她:“克拉丽莎,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是不是有哪个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野蛮人曾经吓到了你?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伤害到了你?”
&esp;&esp;克拉丽莎猛地抬起了头来,道:“没有,从没有任何人碰过我!”
&esp;&esp;她看起来甚至有些生气,他怎么胆敢质疑她的教养!
&esp;&esp;索恩也知道自己想太多了,汉顿家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也明显就没有跟任何人恋爱过。
&esp;&esp;他被她搞得一阵心烦:“别人面对自己完全未知的东西,都会去勇敢尝试,你却就知道害怕,我看你简直是什么都怕,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esp;&esp;克拉丽莎难堪地转过了头。
&esp;&esp;他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转了回来,用一种他自己都不适应的温柔语气道:“别怕,让我继续帮你脱衣服好吗?”
&esp;&esp;他用的是问句,却显然没有在问。
&esp;&esp;然而他才刚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