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郓州都巡检,这次还封了自己一个振威校尉。
西门庆看完文书,一时沉默不语,心中暗道,这是有人盯上自己了,对自己不依不饶啊,并且此人必然位高权重,是谁呢,想不明白,这“振威校尉”又是什么东西?
西门庆疑惑说道:“李大人,这振威校尉是何职务?”
李知县嘿嘿一笑说道:“这振威校尉,是从六品阶官,只是代表你的职位高低。”
李知县羡慕的看了西门庆一眼,接着说道:“你现在品级比我都高一级啊,不过,你的具体职责还是郓州都巡检使,主要负责捉拿魔教花家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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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县心里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啊,自己熬了半辈子,还是七品,西门庆一下就从六品了,比自己还要高,这什么世道啊!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对得起我花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吗?唉!
“玳安,你先去狮子楼订一桌上好的酒席,我与李大人随后就到。”
玳安领命而去。
既然这官位推辞不掉,那么当官的规则,自然要和李大人多学习学习。
……
初夏时节,梁山水泊,烟波浩渺,港汊纵横,芦苇丛生,放眼望去,微风压芦苇,水鸟惊碧波,令人心旷神怡。
三匹马沿着水泊缓缓而来。
当前一人正是西门庆,后面跟着草里蛇鲁华,过街鼠张胜。
西门庆此次离开阳谷县,在郓州城待了五天。
在郓州城拜会了郓州知州程万里,并且送了重礼。
知州程万里见西门庆出手大方,态度公瑾,年纪轻轻做人做事很有一套,又听说西门庆上面有大人物撑腰,更是对西门庆另眼相看,几杯酒下肚就称兄道弟起来。
第二天西门庆去了巡检司衙门上任。
郓州巡检司常驻三人,巡检使两人,司吏一人,巡检使如果没有特殊任务,平时只是辅助县尉做一些日常工作。
西门庆请三人吃了两次酒,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算上任了,吩咐三人要多加留意当地可疑的聚众传教活动,其他一切照旧。
西门庆最主要的任务,是抓魔教花家三兄弟,没必要常驻郓州城。
安排好一切后,返回阳谷县,西门庆绕向南走,想去一睹梁山泊真容。
“大人,前面三岔路口一个茶摊,我们去喝碗茶歇歇脚吧。”张胜说道。
自从狮子楼之战后,鲁张二人现在专职跟随西门庆,有吃有喝有银子,现在,西门庆又有了官职,这二人也算有了正经工作。
西门庆正感口渴,一带马向茶摊跑去。
茶摊很简陋,一个现搭的凉棚,三张小桌,几个小凳,一个小火炉,一对老夫妻。
鲁华和张胜是跑贯江湖的人,两人打量周围环境,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张胜把三匹马拴在不远处的树上,三人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茶摊老头赶紧过来打招呼。
鲁华看似随意的和老头说着话,暗里在观察老夫妻两人的动作和表情。
西门庆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道,鲁华张胜不愧为贯走江湖之人,经验丰富,处处小心谨慎。
张胜见老两口没有异常,开口说道:“最好的茶上一壶,把茶碗再刷一遍,都洗刷干净喽。”
老头黝黑的面庞笑逐颜开,心想这是大生意,赶紧吩咐老婆子,再把茶碗刷洗一遍。
西门庆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巨大无比的水泊湖面,水泊中间隐隐一座高山,巍峨耸立,正是梁山。
不知道这白衣秀士王伦,是否已经在梁山上占山为王了,如果没有,就去山上参观参观。
西门庆把茶摊老头叫过来问道:“老人家,这梁山水泊如此之大,怎么很少见到捕鱼的渔船?”
老头见西门庆气度不凡,赶忙说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几年前官府开始对打鱼的渔民征税,一条渔船要交十贯钱,十贯钱啊!这要卖多少鱼才能赚的回来,捕获的鱼根本不够交税钱的,所以就没人再捕鱼了,唉!”
“不打鱼的渔民,又靠什么生活?”
“各想各的办法,有的偷偷打鱼,有的做点别的小本生意,像我出来摆个茶水摊,勉强混口饭吃,还有的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上梁山做了贼寇,唉!难啊!”
“奥!你是说这梁山上,已经被人占据了?”
老茶头四下看看,放低声音说道:“两年前,梁山上来了一伙强人,当头的叫什么白衣秀士王伦,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