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住得不错,吃得就称不上好了,沈全的手艺一般,又不敢给他从外面买,全当提前适应一下院试。
院试在即,沈全本想着去看一看客栈里的严清辉和张伯礼,到时候一起过去,这考前两日,严清辉先跑了过来。
“沈叔,您快去看看吧!张伯礼伤寒好几日了,也未见好,他父亲,哎!”说起张父,严清辉好一声叹气。
沈陵可是见识过张父的,多少有些猜测,张父肯定逼着他继续读书了,指不定还想逼着他带病上场,平日里他管不上别人家的事儿,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催促道:“爹,我们赶紧过去看看。清辉兄,叫大夫了吗?”
“昨日看了一回,吃了药,今日没见好,我小叔说瞧着还想让他上场,性命攸关,担心伯礼兄挺不过去。”
沈全当机立断,在附近找了个大夫,带着大夫一道赶了过去。
张父瞧见他们,面色不太好,但看着有大夫,让他们进去了。
几日未见,张伯礼这面色已是如土!屋子里全是药味,沈陵环顾一圈,这床上果然还放着书,心里头烧起一股怒火,这火的对象自是张父。
大夫看过后说道:“这脾胃虚弱,可有泄肚?”
张父对着大夫倒是谦卑的姿态:“是,起初拉了几回肚子,后不知怎么的,发起了热。”
大夫点点头说了一串正常人听不懂的术语,然后道:“思虑过重,放宽心,喝个几贴药。”
思虑过重,沈陵看了看张伯礼和张父。
张父殷切地问道:“几日可好?已经吃过两日药了,也不见好。我儿后日就得去院试了,您看能否有药效快一些的药?”
不说其他人,那大夫脸色都沉了下来,呵斥道:“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