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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还没轮到你,原来坐这般后面。”
沈陵心里一喜,学政大人居然记着他,道:“学生不会喝酒,不好意思敬大人。”
陈维庸看这孩子模样俊秀,岁数同他孩子一般大,也是心生惜才之情,道:“你年幼,喝茶水就行。”
侍者也非常有眼色,递上一杯茶水。
沈陵就以茶代水,敬了一杯,陈维庸问了他几个问题,问他年幼怎么能了解这么多。
沈陵说着说着也就放松了许多,答道:“学生的干亲是行商的,四处行走,见多识广,学生经常会同他聊一聊,能够增长见闻。学生认为,这时政好不好,百姓说了算,百姓的要求很简单,国泰民安日子好,他们便心满意足。圣上体念边境百姓,又博爱异族民众,万民归服民心所向……”
陈维庸听闻他干亲是商人时稍蹙眉,后又舒展,笑着点头。
沈陵在上面待得时间甚久,好一会儿沈陵见陈维庸没什么想问的了,便主动求退,他才下来,就有人补了上去。
沈陵下来,就被人拉住了,一看,是汤鸣则,这家伙喝得脸颊通红,眼睛亮晶晶地朝他举着酒杯,道:“沈弟,咱们也算是同乡加同年,来,我敬你一杯。”
看着他,沈陵只能想到一句话得意忘形,他这是在向他炫耀自己夺回案首呢,沈陵无语,就着刚才从上面带下来的茶杯,敷衍道:“我干了,你随意。“
那家伙一股气就干了,丝毫没有发现他喝得是茶。
汤鸣则嘿嘿一笑,凑近问道:“你上不上府学?”
沈陵被他身上的酒气给熏到了,忙闪开,道:“我是廪生,有府学名额为何不上。”
汤鸣则满意地点点头。
沈陵无语地走了。
闻喜宴过后,和其他建业县的秀才交换了住址,以后可以互通。
严清辉因为年轻,学政大人当真是惜才,给了他个增生的名额,年后也可以一道去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