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劲呢,如今可是半句话都没了,她一直有些眼热五房(齐老爷)来钱快,不像他们家,全靠地里的营生。
这生意大人们谈着,沈陵教二郎他们怎么做,主要要理解这个运作原理,还有缝纫机容易坏,到时候怎么维修。沈陵带着他们做了一台,他们心里就有了数。
二郎感慨道:“铁娃,你说你脑子怎么就这么灵光,读书好不说,做这些东西还比别人灵光些,这东西可比纺织机烦琐多了。”
沈陵颇有成就感,他很喜欢制作东西的感觉,尤其是做成功的那一刻,真是快感十足,也算是他如今一个爱好吧,他还能有一种自己是科学家的感受,过一过发明的瘾。
他教会他们怎么做,他就得回府学了,下面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忙了,如今家里头也有经验了,怎么安排生产怎么出货比他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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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评定,本官瞧着怕是升迁又无望了。”钟知县看着邸报叹了口气。
下面的人察言观色:“大人何出此言,咱们建业县在您的治理下欣欣向荣,外头可都称道您呢!”
钟知县摇了摇头:“可上头不看这些,咱们建业县本就是鱼米之乡,若没有大的建树,怕也就是平调。”
“大人何不走通走通关系?”
“谈何容易。”钟知县心里沉甸甸的。
“大人怎么没建树了,大人就是不爱表功。咱们下面出了什么的新鲜事物,大人何该都送一份上去,大人断了什么好的案,也该给上头看一看,表一表功劳,上头才知原来大人您做了这么多事情。”
钟知县灵机一动,毛遂自荐未尝不可,若是平调到富裕之地也就罢了,他就怕给他调去北面不毛之地,他哭都没地儿去。
“赶紧让人下去搜罗搜罗,我在任这几年,咱们建业县出了些什么新鲜物件,最好利国利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