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穷的时候,哪有那么多房间/
小年年喝得也差不多了,已经睡着了,慢慢松了乳*头,忽然间又会吸上两口,看得文以苓直发笑,见丈夫进来了,文以苓还有些不好意思袒胸露乳,忙合上衣襟,把年年抱起来拍几下。
沈陵抱过年年,道:“我来,你躺着歇息就成。”
文以苓看着沈陵熟练地拍着年年的背,两天下来夫君就什么都很熟练了,下人不在,换尿布都很熟练,文以苓头一回见到都惊呆了。
其实这回生产,文以苓真没怎么受罪,她娘都说她运气太好了,头一回生产就这么快,文以苓当时一用力,就觉得孩子从自己肚子里滑出来了,产婆说她用对了力道。
文以苓想了想也只有是夫君教她锻炼的法子有用,她腰和胯这边可比以前有力气多了,生完之后恢复得也很快。
“我又不怎么累,年年也不闹腾。”
沈陵一边给年年拍奶嗝,一边说道:“做月子的时候少费点心思,娘当年就是没做好月子,落下了毛病。”
沈陵拍差不多就把他放回婴儿床里,稍稍摇一摇,年年就安详地睡去了,小手手擎在头边上,好像又好看了一点,真是自己的孩子屎都是香的。
文以苓笑着看着父子俩,心里头涨得满满的,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夫君,好多太太问我年年的床和车是怎么做的,尤其是那辆车,觉得很是方便。”
沈陵看了看边上的婴儿车,笑着说道:“我一会儿去找找图纸,不过这车不能在石子路上推,只能在石板路上推。”
婴儿车减震做的不好,毕竟没有弹簧,而且轮子是木的,基本上没有减震,地面平整还好还,一个个坑的,孩子在里面也不舒服。
文以苓道:“夫君,你说咱们做些推车摇篮做赠礼怎么样?”
家里很大一笔开销都是人情往来,夫君做官,更是不能少,处处都要打点,文以苓也是想方设法节约一些,正好家里这些东西大家也都想要,倒不如自家做出来,做人情送,也能节省不少的一笔钱。
沈陵还真没想到,被她这么一提,他想到了当初家里不怎么富裕的时候,还做包粽子做人情,自己家做得好吃又有心意,也不费钱。
家里原本就是开作坊的,也是经验十足,沈全知道该进什么木材,怎么安排,既然都要做人情,不如家里也开个作坊,像老家一样,这样沈全也有事情做了。
“阿苓,你说咱们家在京城也开个作坊怎么样?放你庄子里,这样爹就有事情做了。”沈陵一直想给二老找些事情做,家里原本就是做这个的,也很好上手。
文以苓自然支持的,笑着说道:“其实京城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在庄子上设作坊,铁作坊、木工坊,家里头要什么就让庄子上做。”
沈陵点点头,道:“一来做做人情可以节省些,二来也能多一份入账,做出来的可以拿出来卖,让六福来做。”
做了官他才发现,不是做官不能经商,像钟鸣鼎食之家手里多少产业,下面会有许多人打理,不沾自己的手。当然也有经营不当的人家,像买铺子收租是最不善经营了。
沈陵和沈全方氏说过之后,两个人都很欢喜,他们自觉还没有老,希望能给儿孙再做些事情,没什么比儿孙需要他们更让他们觉得有价值的事情了。
人老了最怕的就是不被需要,沈家人刻在骨子里的品格就是如此,沈老头崔氏劳碌了一辈子,始终不肯歇下来下。
沈全虽舍不得小孙孙,但如今小孙孙还在喝奶,他也不能一天抱到晚,不到如乘着这段时日,把家里的工坊给搞起来。
这么一想,沈全就坐不住了,当天就和六福一起赶往郊外的庄子,文以苓这个庄子在近郊,很是难得,虽然不大,可这地段是最难买的,如果沈陵如今要买庄子,得去离京城一日路程的地方,
沈全有经验,把庄子上的下人都聚集起来,挑选会些木活的,沈陵之前提出的流水线生产方式把生产简单化了,基本上会木活就可以了,有难度的活交给大师傅们。但庄子上的铁匠比较少,需要从外头请。
木料的事情就交给六福去联系了,北方的木材和南方的木材还是有差别的。
沈全都找着事儿做了,方氏也不想闲着,恰好中秋了,可以做点苏式月饼送送人,文以苓如今也摸出了窍门,只要公婆想做什么,支持他们,帮着他们就成,公婆比谁都怕惹麻烦,有了儿子,文以苓对公婆也更敬重。
文以苓就提出给月饼弄个好看的匣子,她恰好也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