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回家了,昨天去找连城了。”迟椿不是很在意地解释。
“找他干吗?”
“他帮我跟一个在杂志社当编辑的学姐牵线搭桥,给我定下来一个连载的页面。”
“他总是比我更重要。”
“不是这样的,不要再?闹了。”
人挤着人,迟椿的后背紧紧贴着游叙的胸膛,经音响放大无?数倍的躁动音乐成为这帧瞬间?的噪点。
日落前的天空是群青色,明明是好?天气,可迟椿却疑心有雨落下。
是暂居英国?的后遗症吗?
她?的胸膛坠入一滴来路不明的雨珠。
台上是她?近日很喜欢的后摇乐队,鼓点鲜明,琴声清脆,吉他与贝斯和鸣,心脏也?在共振。
周边有人听着歌抹泪,迟椿也?吸吸鼻子。
“这首歌叫什?么?”游叙问,手不自觉地捋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丈量分别?的这段时间?具体有多长。
短发是可爱的,长发也?很漂亮,游叙决心去学一学编发。
“《能把?你比作?夏日吗》。”迟椿呼气,在后摇的旋律中回答。
在转调的《友谊地久天长》中,迟椿忽然开口。
所有积压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样冲击着她?的心脏。
“我们分手吧。”
不是疑问句,不是陈述句,是一句叹息。
游叙捋着她?的头发的手一顿,等再?反应,指尖缠绕着一根她?的头发。
“好?。”游叙看着迟椿眼中映着现场灯光的泪,无?法说不。
该死的友谊地久天长。
游叙只想要地久天长,并不想要友谊。
明明台上乐队已退场,激情的摇滚乐上演,可游叙却慢半拍地抬手擦了擦眼泪。
迟椿累了。
游叙知道?。
ep51
静静地熬过一首歌流淌的时间。
游叙三下五除二地将清洗干净的碗整齐摆放在架子上晾凉。
甩着手上若有若无的水珠, 迟椿忽然无所事事。
“昨晚喝酒了?”游叙漫不经心?地开口。
“就一点。”莫名心?虚,迟椿的语气下意识地软了几分。
用抹布将灶台擦拭干净,游叙并不去看迟椿,轻声又落下一句:“不是早就说戒酒了吗?”
气声中藏了一点仅她可见的委屈。
“写不出稿的时候, ”迟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