亱阑走后,亱莲将江小鱼放到桌上,把自己的茶杯递到他身前,“喝不喝水?”
江小鱼确实有些渴了,舌尖试探了下温度,低头开始喝着。
亱莲一手支颐,一手轻扇,目光如丝地缠绕在眼前的黑猫身上,眼底氤氲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宠溺。
起初不过是觉有趣,胆大包天地敢接近自己,长得又合他的胃口,面上一片冷漠,可稍一逗弄就会尴尬害羞,几番接触后又便对他矛盾的性子产生了探究的欲望。
更别提方才他维护自己的样子——可爱入骨,欢喜入心。
江小鱼喝了几口刚一抬头,便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对方修长的指间捻着一方素净的帕子,对着他说:“过来擦嘴。”
江小鱼愣了下,还是将头伸了过去。
“真乖。”亱莲轻笑。
从凉亭里出来后江小鱼跟着亱莲往屋里走。这座老洋房整体是个环形结构,前面待客的地方接着中心花园,往后才是住宅。
进了房间,尽管早已开窗通风,但空气里仍带着些长久不住的沉闷气味。
“中午我们会去前厅用餐,佣人送来的食物不爱吃的话待会带你出去吃。”
他说着便要走,临近门了回头说:“对了,那只小白狗住在季妄安的房间里,要不还是送你上去和它玩吧。”
季妄安的房间?江小鱼的耳朵倏地竖了起来,祖母绿般的眼睛亮得发光:“感谢配合警官办案!”
亱莲笑而不言。
浮出水面
江小鱼朝屋里张望时,那只叫棉花的小泰迪正悠然自得地斜倚在沙发上,前爪交叠后腿翘起,和个人一样。一旁有佣人在喂它吃东西,估计是不对胃口,它龇着牙凶人:“说了狗不吃蔬菜干!去把狗的肉拿来!”
佣人伺候这狗久了知道它的德性,无奈起身时看见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江小鱼,诧异道:“哪来的猫?”
小泰迪听见声音,余光斜着瞥见了悄然进屋的黑猫,它吓了一大跳,小身子猛地一抖,险些被口中的鸡肉呛到:“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它刚吼完便想起一旁有人,爬了起来躲在仆人脚后狗仗人势汪道:“狗上次饶了你你还敢来!”
江小鱼将爪子团成拳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