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取得。”李家夫妇被剥夺监护权后,他便自己改了姓名。江小鱼垂着头有些懊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好在亱阑眼中虽有讶异但很知礼的没有再问,转而说:“江警官觉得亱莲怎么样?”
江小鱼一愣,随后回答:“挺好的。”他静了十几秒,又说:“他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亱阑笑起来时眼角的褶皱很深,“以后就麻烦你了,我到了,今天也麻烦你了。”
“不麻烦。”江小鱼愣愣看着对方进了季宅,对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很是摸不着头脑。
尽管金戈让江小鱼找个时间偷偷溜走就行,可他却觉得自己在亱家白吃白喝这么久,应该买点东西。更何况从某种方面来说,他这一走,带走了亱莲的猫。
他兴致不高,但很仔细地挑了些礼物,拎着走回山上在老地方变回猫形。
陈一曲站在庭院门口和一个施工员不知在比划什么,走进了便听见他说:“不要搞那么好的。”搞得太好万一这猫见异思迁住山下了怎么办?就小邋遢这一点脑子没有的样子,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施工员一脸茫然地抓着脑袋走了,觉得这家人真是奇怪。在这一寸山河一寸金的地方圈了千平的地盖平房,地基和地面建好了还不让装修,只让尽快收拾出来。
江小鱼蹭了蹭陈一曲的腿,难得可见地对着他柔声喵了一下。
陈一曲翘了翘胡子,佯凶道:“又跑哪野去了?下次再这么晚就不让你上桌吃饭!”
没有下次了,江小鱼垂着尾巴想。
离开的前夜风很清,院中幽淡的荷香飘进屋子里,江小鱼嗅着,将头搭在亱莲手上。
“怎么了?”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真稀奇,主动让叔叔摸吗?嗯?想要叔叔摸哪里?”
他语调沙哑,让江小鱼听着怪怪的,忍不住扭头咬了他一下,“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奇怪。”
亱莲狭长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就着江小鱼的动作捏住了他的牙齿,“两颗小尖牙咬人还挺疼。”
江小鱼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操作,一时有些懵,怔忪之际被他按住狠狠揉了一下屁股。
他惊了,反应过来后顾不得害羞只剩下恼意,扑进亱莲怀里就要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