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了,那就是造成她家男人失明丢了饭碗的罪魁祸首!她咬了咬牙道:“方便!那个混蛋是怎么了!”
“他死了。”
女人听见愣了,愤怒的表情刹那间收起,随后就是有些茫然和害怕:“啊?那您来是做什么?他死和我们真的没关系啊!我刚刚才知道这回事呢。”
江小鱼示意她让自己进屋,低声道:“您别紧张,我只是来调查情况。”
“哦……好好,您进您进。”
进了屋,江小鱼在阳台处看见了司机张师傅,他靠着沙发坐着,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听见声音问:“老婆,谁啊?”
“是警察,说是有事要问。”女人小心翼翼地领着江小鱼入坐,随后转身进了厨房。
江小鱼和张师傅简单说了下情况,便开始询问:“您和蒋飞冲突的起因是什么可以再陈述一下吗?”
和江小鱼想象中的或惊慌或痛快不同,听见蒋飞死亡的张师傅有些沉默,随后说:“那天我照常上班,停在一个站台时有个年轻人拉着一只狗上了车。我……我没让他上……”
江小鱼蹙眉:“导盲犬乘坐公共交通是符合规定的,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他苦笑:“鬼迷心窍吧……”他说不清是那日的雨让人心烦还是生活的琐碎让他暴躁,他将气撒在了一个残疾人身上。
他记得那个年轻人长得很俊秀,面对他的无理甚至是恶意驱赶时表情也很平淡,好像对这种事已习以为常般。可那只狗的表情很委屈,他呜呜叫着看向车内的其他人,像是希望能有人帮一帮它的主人,甚至做出了作揖乞求的动作。
可那天的雨很大,狗穿着的雨衣往下不停滴着水,湿漉漉地让人讨厌。身后还有人要上车,那主宠俩就这么堵在车门口,不仅他很烦躁,车上的人也催着快开车要迟到了,车下的人也催着往里走让人进去。
那白得像山茶花般的青年摸了摸拉布拉多的头,低声安慰它:“阿布,我们下去吧。”
他见他们下去,在雨中狼狈地消失时,心里有丝莫名的痛快。
然后他就遭了报应。
他在楼梯口被人袭击了,一道强光闪过,严重的光化学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