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的事他们做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可就是……差很多。
就好比如果是燕迟半跪在地上为她穿鞋, 她就很是受用, 可如果是唐元的话, 就好像和山上那些伺候她的小?妖怪没什?么两样。
令人索然无味。
“泱泱……”唐元低声喊她。
虞幼泱回过神, 看向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唐元,“怎么?”
他小?心地为她擦拭着长发?,“我是不是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她“唔”了一声, 没说话。
唐元只沉默了片刻便又重新打起精神,羞赧着问道?:“那你还准备采补我么?”
他已经?沐浴焚香许多日了, 随时准备着供她采补,只是她好像一直都没这个想法。
采补他……
虞幼泱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随意看了眼梳妆台上的妆奁, 却?不经?意间看见了燕迟送她的那几盒口脂。
虽然她没怎么用, 倒也没刻意扔掉,如今蓦然瞧见, 竟还生出了片刻的恍惚。
“等我为你种了锁心珠之后再说吧。”
否则任他再如何表忠心,她也是绝不可能用他的。
只有将别人的性命握在手里, 她才能感?到安心。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收他做炉鼎, 那么现在不止是他要适应她,她应该也学着去接受他才对。
“今天你就留在我房间里吧。”她目光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指着窗子?对面的小?榻,“睡那就好。”
唐元留宿在她房间里的那晚,燕迟在房间外?枯站了一夜, 只觉得说不出的疲惫。
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对他, 他却?还是离不开她。
只是无论如何,他已然用尽了手段,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内伤难愈,心结难解。
浑浑噩噩地发?了几日高烧,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往生崖顶。
虞幼泱站在悬崖边,往远处看,只能隐约瞧见其他的几个山顶,云雾缭绕,再无其他。
低头一瞧,半腰处流动的不知是云还是雾,深不见底。
难怪曲千荧说这留仙草难寻,寻常人能不能到往生崖顶都是两说,更别提从崖顶下去采那留仙草了。
此处风急,她的纱裙被吹起,束发?银环上的两条纱带长长地飘在空中,虞幼泱身形本就单薄,这么瞧上去,竟像是随时都会随风飞走一般。
燕迟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虞幼泱抬眸看向他。
她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