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两?日?虞幼泱倒是更起劲了,且丝毫不避讳,即使是在公共场合,也与燕迟举止亲密。
即便?是炉鼎,也未免太上心了些。
而且……这?个虞幼泱可比他想的还要难搞。
缥缈间与世隔绝,江湛渊又交代过旁人不得来此处打?扰她,是以虞幼泱这?两?日?呆得很是快活。
她本身就不爱热闹,否则也不会在沧夷山上生活那么久。
那日?的谈话似乎被两?人刻意?遗忘,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两?个总是很默契。
江湛渊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吵架。
燕迟冷着一张脸,面容似乎有些僵硬,连说出的话也硬邦邦的。
“不可能。”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又补充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啊,”虞幼泱大失所望,“试一试嘛!”
为了达成目的,她甚至不惜开始晃着他的手臂撒娇,“反正就给我一个人看,而且这?么做的又不是只有你。”
燕迟不为所动,“不行。”
江湛渊负手走?进来,瞥见虞幼泱正从身后半趴在燕迟的肩上,神色未变,笑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或许我可以代劳?”
“你?”虞幼泱动都没动,将他从头到脚地打?量几遍,撇嘴道:“还是算了。”
只有燕迟穿她才想看,别人却是毫无兴趣。
江湛渊心情有些微妙,正好又看见燕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于是又道:“究竟是何事??”
燕迟轻笑一声,示意?他看向一旁的桌子。
江湛渊看过去。
摆在上面的是一套衣服,轻薄的红纱,他确认了好几遍,的确是一身男装。
只是瞧着也太露了,恐怕大片胸膛都会露出来,这?衣服的下袍也很奇怪,若是穿上,行走?间岂不是连大腿都能看见?
见他脸色难看,燕迟道:“这?衣裳你若是穿了,定?能如那开屏的孔雀一样?,或许能讨她几分欢心。”
虞幼泱被他这?句话逗得直笑,“可别,我说了,我只想看你穿。”
“……”燕迟面无表情道:“我是炉鼎,不是男宠。”
虞幼泱歪头,“有什么区别么?”
她凑到他耳畔,“你若是穿着这?身衣服,再用那天的手段引诱我,说不定?我头脑一热,色令智昏,什么都能答应你。”
江湛渊:“……”
眼见他们两?人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