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心中已经清楚这凉亭所存在的真正意义,但是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众人毕竟事先对这里没有了解,所以如今早已被这凉亭的巨变所震惊,纷纷看着春亭与觉空,满脸的不知所措。
一阵沉默之后,在众人的目光唆使下,薛楠向前一步,看向春亭不解的问道。
“春亭,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凉亭就是真正的入口么,为什么你看起来似乎对这里早就清楚?”
见到众人的神情,春亭与觉空对视一眼,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在大致感受了一下如今的时间之后,便对茫然的薛楠说道。
“时间不早了,符箓马上就要失效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进去吧,路上我再详细对你们做出解释。”
说完,春亭便再不多言,他转过身去,在我们的注视中,丝毫没有犹豫的踏入了阴兵之道。
因为我早已猜出了在这凉亭中所隐藏的秘密,所以在见到春亭的举动之后,我同样毫不犹豫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心中满是对这存在了千年的阴兵之道的好奇。
而其他人在见到我们两个毫不犹豫的动作之后,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与此同时,彼此的心中却也清楚,既然我们如此果断,那么此处定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毕竟时间有限,所以大家也暂且放下了心中的不解,纷纷跟在我们的身后,一起进入了阴兵之道中。
因为阴兵之道的入口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所以觉空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众人的最后。
在确定我们都已经踏入其中之后,觉空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只听见一声机簧扭动的声音,本来被一分为二的地面同时向中间聚拢,就这样,凉亭处恢复如常,而我们却已经进入了阴兵之道。
听到这机簧扭动的声音之后,觉空长出了一口气,他转身对着我们,脸上的神色无比自信。
“诸位施主现在便可以放下心来,如今这入口已经被贫僧再次关闭,就算现在有人知道我们身处阴兵之道内,可是他也绝对无法找到任何进入其中的办法。”
听到觉空所说,我们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喜色,能够成功摆脱那不知身份的跟踪之人,这实在是让我们大为放松。
但是,这份喜悦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转眼间最前方的春亭便为我们泼了一瓢冷水。
“觉空说的没错,不过我们现在又有了新的危机。”
听到觉空刚才的话语,春亭忽然停住了脚步,对我们玩味的说道。
“虽然跟踪之人如今已经失去了我们的下落,但是却没有人能够保证这阴兵之道内没有任何危险,别误会,我相信觉空对我们没有恶意,但是这阴兵之道却并非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
“能够摆脱那些人的跟踪便已经很好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他们一旦有了什么举动,我们实在是猝不及防。”
或许是担心觉空听到这番言论会感到尴尬,所以薛楠这时候缓缓开口,似乎是在为春亭的直言不讳做出解释。
“而在这阴兵之道内,想来最多也不过只是机关陷阱,但是机关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我就不信,我们这些大活人,难道还没有办法解决这些没有生命的机关么?”
说完,薛楠的目光飘到了大家的身上,暗示我们附和着她的说法。
对于薛楠的用意,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于是纷纷附和着她的话语,很快,春亭刚才那番话语的影响便被薛楠轻易的冲淡了。
我们的本意,乃是担心觉空会感到尴尬,但是没想到,他却主动的提起了这被薛楠揭过的话题。
“薛楠施主,贫僧知你好心,生怕贫僧因此尴尬难堪,但是春亭施主言之有理,大家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诸位的用意贫僧心中清楚,不过还请诸位放心,贫僧虽然虚活几载,但是却不难分辨出话语中的好意与恶意,春亭施主所言无误,贫僧绝不会对先前的言乱产生任何意见。”
见到觉空如此直接的说出了这番言论,我们彼此对视,脸上纷纷浮现出了相同的表情。
觉空虽是佛门中人,但是他的行事风格却并没有平常僧人那般的迂腐,和这样的人同行,话语间确实不必那么拘谨,这让我们放心了许多。
“好了,现在谈论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春亭静静的听着我们之间的交谈,直到现在才终于开口打断。
“现在所说的一切,其实都只是猜测罢了,只有事情真正发生之时,我们才能知道这阴兵之道中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