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潞虽然心中如此想,但嘴上并未透露。
“两位殿下皆是才学深厚之人,臣猜不出。臣以为,胜负还需等诗会结束判定。”
启国皇帝深深看沈潞一眼。
这老货最擅长此道,说了等于没说。
罢了,他既然不想说,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启国皇帝陷入思索。
晋王在晋地的名声是货真价实的。
诚王虽也做过一首绝佳的诗《江雪》,但只有这一首,而这首诗是诚王的心情之作。
诚王还不能做出别的好诗?或者在才学上究竟有多少造诣,启国皇帝还持不确定的态度。
在他心中也更倾向于,诗会上晋王赢的可能更大。
“那便等诗会结束再定夺。”
……
泰羽宫。
“殿下,听闻修书的差事,陛下准备根据诗会上两位殿下的表现来定。”
绣冬走进房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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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阳公主蹙了蹙眉。
“如此来说,对诚王极为不利。”
她站起身:“晋王的才学,不是浪得虚名,父皇当初已经查探清楚。他能回京,这份才名,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绣冬同样皱着眉头。
不知不觉中,主仆二人已经全面倒向了诚王。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韶阳公主也是一惊。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更倾向于诚王,是不是完全因为蓝青。
还是有其他的判断?
而其他的判断又占了多少比重?
……
祁王府。
祁王手臂上的纱布已由厚厚的几层,换成薄薄的一层。
伤口已大半愈合,只差收尾。
祁王挥动着手臂,哈哈大笑。
“我就说,我这手臂好的很。”
“哎呦,我说王爷呦,您快悠着点吧,别把伤口再崩开。”忠义侯担忧道。
长岭伯看着祁王的大动作,也害怕的紧:“忠义侯说的对,王爷再等等,等完全好了,咱们再出去。”
“你们两个老货,胆小如鼠,这点小动作,还能伤了我不成,我现在已经全好了。”说着,祁王来了两个大跳,“嘿嘿嘿,哪日把蓝青小子叫来,咱们一块喝酒。”
二人看着祁王大跳,都吓的不轻。
“蓝青这几日恐怕没有时间来。”忠义侯道。
“嗯?他小子有什么忙的?同我喝酒都没时间?”
祁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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