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力保镖,能打能跑,令人十分安心,还能通过击杀或抓捕土匪来获得强化点,用途更偏向于战斗。”
花钱比剿匪容易太多,凭萧麦如今的实力,苟起来发育才是最佳选择,于是决定先不切换天赋。
把坑填埋好,萧麦的肚子也饿了,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可家徒四壁,身无分文,还双目失明,想活下来,似乎只有一条路——
要饭。
从衙门到破宅,这一路走来,萧麦不但把路记在了心里,还请衙役给自己讲解,路上有多少房屋,几家商铺,为的就是给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他摸到一处民宅门口,轻叩房门。
“来了来了。”
门内传来一个大娘的声音。
“小伙子,是你啊!”
萧麦跟衙役来新家时,一路上很多百姓都看到了。
古代县城,可不似上下楼都互不认识的现代城市,想来用不了多久,整个梧都县都会知道,有个少年盲人在这里落户了。
“大娘,我……我没有钱,也没有吃的。”
萧麦的声音很轻,本来仰着头,一句话说完,头已经埋得跟地面平行了。
事先做过心理建设,此刻忍辱负重,是为了日后一飞冲天,然真到开口乞讨时,自尊心还是让他羞红了脸,心里面更像是撒了辣椒粉一样难受。
“小伙子,你等一下啊。”
大娘很是热心,回到厨房,给萧麦拿了一块麦饼。
“谢谢大娘!我不白吃,有什么活儿,是我可以帮忙做的吗?”
自食其力,是萧麦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保留的尊严。
“一块饼子,多大点事儿!小兄弟,你打哪儿来的?”
“我来自苍南,算是被绑过来的,县尉老爷慈悲,给我办了梧都的户籍,等我有了积蓄再回去。”
“户籍?”听到这两个字,大娘愣了一下,“县尉老爷那么好心?凭证拿来大娘看看。”
萧麦嗅到了一抹不祥的气息,急忙把凭证交给了大娘。
大娘拿到凭据,打眼一瞧:“我就说嘛,官老爷哪有那么好心。小兄弟,你这个不是户牒,是白票。”
“白票?大娘识的字!”
“我不识字,但户牒和白票,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什么是白票?”
“就是个临时的户牒,过几个月,小兄弟还得走人。”
“果然!”萧麦心一沉,当初县尉说,可以帮他办户碟时,萧麦心里还有一丝感动,就是因为,从古至今,流民落户这种事情就不好办。三百两换落户,县尉还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结果萧麦还是高估了贪官污吏的底线,这给的哪儿是“白票”?分明是白嫖!
萧麦本就不舒服的双眼,又开始剧烈疼痛,但这回是真的怒了。
不但是为县尉愚弄自己而愤怒,更是为县尉断送自己的前途而愤怒。
在古代没户牒,就像在现代没身份证,寸步难行,上山当土匪都没人要。
“户牒不好办可以慢慢办,三百两银子又不是一笔小钱,写个暂住证糊弄人,过个把月后就驱逐处境?真就逮着个瞎子往死里欺负是吧!”
萧麦在心里把县尉狠狠问候了一遍,他自问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前几次受委屈,都看得很开,但这次实在被践踏了底线。
“好好好,这么贪是吧?早晚有一天,我会用银子砸烂你的嘴!”萧麦记下了今日之仇。但面对大娘时,依然维持着平静:“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大娘,您可知附近哪有能讨饭的营生,我不怕吃苦。”
“小兄弟还挺有志气的!”
大娘暗自佩服,眼前这个小伙子,都双目失明了,也不甘于讨饭过活,若身体健全,一定会很有出息。
“老宋家是做豆腐生意的,前两天他家的驴子死了,我帮你问问,要不要人手。”
王大娘把萧麦领到老宋头的家,说明来意,老宋头就把萧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倒是够壮实,会不会拉磨?”
“……”
萧麦沉默了一下,心道老宋头果真想把自己当驴使了,而且是自备眼罩的驴。
然而,古代生活,本就诸事艰辛,容不得自己挑三拣四。
萧麦想起了刚才吃掉的麦饼,面粉混合着秕糠的粗粝味道,绝对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不但不好吃,而且难以下咽,强行吞食还辣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