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客,越擅长避让人体的坚固部位。可本案中的死神,真正做到了毫不避让。”
凌铳回想起遍地尸块的惨状:“或许,死神的武功过于厉害,不屑于避让呢?”
“这是一种可能,但在下更愿相信另一种可能,凶手不会或者至少不太会武功。”
“不会武功杀得了这么多人?”
“可能天生神力,或者,觉醒了武道之光,感染了戾火之类的。”
“……”
众捕快一阵沉默,由于案情过于诡异,他们的确考虑过武道之光,或者戾火的可能。
片刻后,凌铳说道:“少侠没验过尸,凶手用刀,其实还是挺有章法的。”
“他可能常年跟刀打交道。”
“屠夫?”
“屠夫、厨师之类,都会避让骨头的。”
“那他是——”
“樵夫。”
萧麦做了个砍柴的姿势。
“樵夫,砍柴为生,常年用刀,善于劈砍。”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之后面面相觑。
凌铳默默说道:“凶手的招式,的确十分单调,不是劈,就是砍。”
然而,之前屡次发问的捕手,对萧麦还是不服:“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萧麦点头:“的确是猜测,大家姑妄听之。”
他费劲巴拉,将话题扯到樵夫身上,是方便日后引出榆树。
居然凶手是不是樵夫,兵器是不是柴刀,根本拿不准。
但有一件事,萧麦能拿准。
“第一个问题,没有解答的头绪,就先放到一边,谈谈第二个问题。”
“河西村的草木,为何疯长?”
捕手问:“你说啊,别卖关子。”
萧麦道:“兄弟是否不信我能破案?”
“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
“那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你们随便拔一株草,越茂盛的越好,若根系颜色正常,我走;若是红色,你就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