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张法利说,其实他来的时候,客厅里确实横瘫着一个漂亮的红发女人,当他说明完前因后果,对方就拎起高跟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你们不是人吗?”
“随你怎么说,院子收拾的不错,平常是你打理?”
穆宝说:“不关你的事。”
穆宝看了一眼他房间的窗户,转身去到奥祖家,然而他找不到钥匙。原本应该吸附在邮箱底下的钥匙不见了。他只好忍痛翻了进去。他站在电视机面前,女主持人正在播报两个小时前发生的高架桥车祸新闻,车内是两名神女塔的向导,警方初步分析为一场意外事故,能力者精神状态在高度集中后,就会变得很不稳定,案件详情还需进一步确认。
奥法闻声下楼,他不记得自己之前有打开电视机。
“爸爸,是你把邮箱下面的钥匙拿走了吗?”穆宝仰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奥法,他有一个习惯,当他不满一个人时,就会毫无感情地盯着对方,在心里谋划。
奥法说,是他拿走的钥匙。
“你为什么要拿走它?”
“你们昨晚没回家,我一个人害怕,想到门外还放了一把钥匙,越想越睡不着觉。”奥法摸着下巴,认真描述昨晚的情形,他从没想过,在屋内睡觉比在外面还要心惊胆战。
“原来是这样,爸爸,对不起。”穆宝跟奥法道歉,他错怪了爸爸,以为对方在阻挠他来这个家里跟奥祖见面。
见到人回来,奥法就很高兴,他受百灵岸市长的邀请,今晚去参加一场慈善音乐会,这意味他的人生将要迎来转折,决定着他的议员竞选之路是否成功。他注意到穆宝一瘸一拐,便关心起来。
穆宝没有否认,他低下头,十分难过地说:“是的,爸爸,我受伤了,在医院缝了很多针,疼死我了。”
芭蕉林。
奥祖蹲到安代表面前,拧开一瓶水,浇到对方脸上,让伟大的慈善家清醒一下,接着交待。他语气温和,用“审问”来形容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不太恰当,他没有使用任何特殊逼问手段,而是非常友善地给对方提供一个坦白的机会,甚至还摘了一片芭蕉叶,为安代表驱蚊遮阳。
奥祖说:“我们只能暂时保证你的安全,你往后面看看,狗仗人势,我们也不想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人去得罪传闻中的大人物。”
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