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印章?”
“玉玺。”
丹赋圣想明白了:“玉玺没有灵力是因为它身上的‘灵’在玉玺的主人手上?”他一直觉得司空仿对魔族的仇恨深到有些不正常了。
“谁知道呢?”司琛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
司琛咬牙:“师父他意识到了我不对劲,他在救我。”
“他在用那些师祖的力量填补我身体的空缺。”司琛笑着摇摇头,他应当是很痛苦的,不过他脸上的裂痕在慢慢消失,“那些师祖的记忆也来了,我很快就不是司琛了……”
“白愉!通知你的上级!把他关起来!”丹赋圣迅速起身,“时时刻刻监视!”
“好的!”白愉连连点头。
“丹赋圣。”司琛歪了下头,“你孤单吗?”
“一般孤单。”丹赋圣指了指身后的晨归,“最近这小子硬要凑到我身边陪我,虽然他睡相有点差,动不动就把我当垫子躺,但晨归其他都挺好的。”
嗯?!
晨归诧异。
不是丹赋圣把他当被子盖吗?不是吗?
晨归过去还需要睡眠时,只要不是跟师兄挤在一起,基本他睡前和醒后都能维持一个姿势。
是他睡相差?
晨归脑海里莫名又想起了师父的抱怨。
【你师兄也不知道是不是盖你师姐的尾巴盖习惯了,他甚至敢揪着我往他身上盖。这孩子被我压得脸都紫了也不见醒,我都怀疑他晕过去了。】
是了,确实是丹赋圣有这个习惯,不是晨归的问题。
“我作为师兄总得纵容师弟的小爱好嘛。”丹赋圣冲着晨归眨眨眼。
晨归开始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心魔真的对丹赋圣念念不忘吗?
【师兄是属于我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心魔又开始了,【你别想切割!】
晨归:……
唉,图什么呢?
心魔:【我就好这一口!】
晨归:……
晨归心态崩了,他蹲墙角自闭去了。
直视内心
司琛的手脚都被束缚了起来,他坐在隔离房的椅子上,透过厚厚的玻璃,他的目光逐渐从迷茫转向凶狠。
这份凶狠明显是冲着丹赋圣来的。
司琛的呼吸逐渐粗重,他脑内不同的记忆正在碰撞,司琛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