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之前就把晨归这孩子养定型了。
而老古板们最见不得的就是丹赋圣这种吊儿郎当的性格。
两千七百多年后与父母重逢,晨归希望自己父母知道自己过得好,也希望他们对丹赋圣的印象是正面的。
丹赋圣本人显然是不怎么在乎形象的,他趁着晨归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王锦蛇的脑壳:“岳父,你这辈子是条小母蛇唔唔唔!”
晨归死死捂住了丹赋圣的嘴巴。
王锦蛇僵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丹赋圣又唔唔了好几声,他试图起身,却被晨归死死地摁了回去。
“父亲,母亲。”晨归施展术法,让一蛇一鼠有了开口说话的能力。
老鼠张嘴:“阿归?你真是阿归?!”它的声音很奇特,不似男声也不似女声,尖尖细细的。
“母亲。”晨归搂着丹赋圣,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阿归!”老鼠跑上前,但它只能摸到晨归的膝盖。
晨归想用手把老鼠捧起,可他怕自己一松手就让丹赋圣跑出来。
丹赋圣也知道晨归的顾虑,所以他帮晨归托起了老鼠,把老鼠捧到晨归的脸侧,方便老鼠摸晨归的脸。
“阿归。”老鼠抚摸晨归的面颊,“都长这么大了?”
“母亲。”晨归没太多表情,可他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王锦蛇也开了口:“如今是什么年份?”
“是新历642年,距离您二位离世已经有两千七百多年了。”晨归解释。
“两千七百多年?!”老鼠和蛇同时出声。
晨归大致概括了一下这两千年来发生的大事件,不过在提起魔主的时候,晨归道尽了丹赋圣的苦衷,几乎要把丹赋圣洗成纯白,一鼠一蛇越听越愣。
“丹赋圣这孩子成了魔主?”老鼠看向丹赋圣。
丹赋圣挣脱了晨归的束缚:“岳母你认识我?”
“师兄!!!”这种坦白方式也太轻浮了。
老鼠脸上的肌肉不足以支撑老鼠做出复杂的表情,可晨归分明在老鼠脸上看到了几分震撼。
而在震撼过后,老鼠默默忽略了那个称呼:“你还小的时候,我见过你。”
“可我不记得。”如果真见过,丹赋圣没道理会忘。
“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犹清真人说你怕人,我们也怕吓着你。”老鼠解释,“所以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