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江野翻白眼:能有什么事?带你的生活照提前见家长。
谢砚当然不想被江野拍照,但奈何这是在别人的地盘。
这人直接让司机锁了门,不给拍就不让走。
他索性往后一躺:“……那你就不给我开吧,我今晚就睡这儿了。”
“哦,那等你睡着了我再拍吧,没事,我有耐心,很能等,还能边写歌边等。”
谢砚简直无语:“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到猪圈里。”
江野:“……你也太暴力了一点,以后……”
以后一起生活免不了鸡飞狗跳了,江野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谢砚说归说,手还是稳稳抱臂,一点都没动,破罐子破摔:“你拍吧。”
江野嘴角轻轻上扬了一点弧度,眸光在车厢的暖灯里透出一丝隐秘的温柔,低头点开手机相机,对准谢砚:
“来,给爷笑一个。”
“……你再发癫,我就——”
“你就怎么样?”
谢砚呆了下,他好像还真不能怎么样。
“……我就捶死你。”
江野脑袋歪在靠背上,咧着嘴笑,笑了半晌后,看着谢砚已经极度无语的表情,才终于勉勉强强没有笑得那么嚣张了:
“好吧好吧,不笑也挺好看的。”
他调整了下镜头的角度,咔嚓照了一张。
照片里,谢砚穿着米色t恤,衬得脖颈间的皮肤愈发冷白,被节目组做好的头发已经被他自己薅得散乱了,黑色的发丝垂在额间,遮住了一点点微微耷拉的眼角,睫毛下垂,显得有些无辜。
虽然是面无表情的,但江野的角度找得好,照片里看上去没有恶狠狠的凶相,反而像是有点委屈责怪的样子。
江野非常满意,点了保存,心情颇好地扬了扬下巴:“可以放你走了。”
跟皇帝下令放人似的。
车门的锁被解开,谢砚忍无可忍,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趁着无人注意,飞快伸出两只手掐在江野的脖子上,然后猛地摇晃:
“你这个神经病癫公——!”
掐完晃完之后,立刻跳下车飞快逃跑。
前后不过十秒,谢砚已经跑得只剩下一个黑点了。
江野目瞪口呆,稳住晕头转向的脑袋,脖子上温热的感觉还没有消散,像在提醒他刚刚并不是一场梦。
“他、他掐我?”江野难得结巴了,伸手摸了摸脖子,又照了下车子里的后视镜。
有一点点红,但是并不痛,没破皮,而且……
他也没死!
“原来喜欢玩这个啊……”江野慢慢活动着脖子嘀咕,“这情趣跟别人的都不一样,真难招架。”
不过转念一想,谢砚这种——发现自己喜欢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甚至是另一个世界的明星后,都能立刻行动起来、追到综艺上的狠人,那玩暧昧的行径大抵也不是平常人能比的。
而且他的卫衣很严实,脖子算是除了手和脸以外,唯一露在外面的皮肤了。
刚才没有隔档地互相贴了一下,感觉还挺奇异,被触碰的皮肤有一点热度,热度渐渐蔓延至耳朵和心口,轻轻地发着烫。
江野有点想笑,嘴角竭力压着,往外看了下谢砚离开的方向,才让关门出发。
到家时,已经比较晚了,章女士正坐在饭桌的主位喝着鸡汤,旁边还坐着家里的周阿姨,两人的嘴巴都碎碎念着,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没等我就开吃啊?”江野进门。
“你说要回来,一个小时都到不了,等你等得我都饿瘦了。”章女士慢悠悠开口,声音有种空灵的美。
“哪有那么夸张,而且堵车嘛。”
江野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捏了捏,扫了一圈饭桌:“吃什么呢?”
“花胶鸡,鲍鱼烧肉,海鲜饭,都是你妈喜欢的。”周阿姨道。
“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该做我爱吃的啊,怎么还是我妈的口味。”
“你长时间不回家还好意思啊?”章女士瞥他一眼,“你爸出差,你又不回来,当然要做我喜欢的。”
“这不是回来陪你了吗。”
江野坐下来,周阿姨立刻去给他拿了一副碗筷,笑呵呵地说:“你喜欢的也做了,我去端出来,今天多吃点。”
“谢谢周姨。”
家里的菜总是最好吃的,周姨在他们家干了许多年,做的菜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