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目前的天气偏热,油脂分泌的比较旺盛,油脂不溶于水,所以是可以提取到的,也不需要带回分局用蒸汽箱。”
“??啊?”小张目瞪口呆,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连实习都没有通过的法医助手,居然还会这些知识!?
“我只是平时喜欢看书罢了。”凌弈双手一摊:“纸上谈兵。”
小张“哦”了声:“我就说呢,法医怎么还懂我们这行,那你刚说不用蒸汽提取法,用什么呢?”
问完,小张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怎么还咨询起法医的意见了。
凌弈带着试探性的语调回答:“不如我们试试看粉末提取法呢?”
“我觉得吧,试试看也行。”小张即刻转身准备去工具箱翻找粉末和紫外线灯。
半响后,手里拿着荧光粉末和紫外线灯回来,放在台面上,准备提取,还未等他准备开始。
凌弈打断说:“小张,这两件衣服,一个是黑色的短袖,一个是白色的外套,不同客体上,应该是用不同的粉末,荧光粉不行的。”
小张恍然大悟,惊呼:“卧槽!这也是你书本上学的?”
“是,不过呢,是在陈主任出版的书籍上学习的。”凌弈稍稍加重语气盯着他,一字一顿问:“你没看过吗?”
——你没看过吗?
这句话简直抽动了小张记忆深处的某个记忆,心想‘不愧是小两口!’数秒后,在凌弈的注视下,换了黑白粉末,轻轻地洒落在这两件衣服上。
如果此刻从上方俯瞰,这黑白两色交错的画面,恰似一场激烈的围棋,黑子与白子仿佛在无声地相互对峙。
半响后,小张打开紫外线灯,白色外套上的黑色粉末逐渐显露出半个掌印,视线一瞥,果不其然刚好可以和短袖上拼成一个完整的手掌。
“哎哟卧槽!成了!”小张开心喊着,抬眼看着凌弈:“陈主任哪本书啊,是那个什么痕检日记吗?”
凌弈看到这幕时,也眉眼弯起笑了下:“不记得了哪本书了,要不你问问陈主任?”
小张霎那间呼吸都停了半秒,和这个回答没有半点关系,完完全全就是因为,刚刚那一秒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凌弈笑。
虽然短促很快就淡去了,但小张也能分辨出,那是没有任何敷衍、社交礼貌的笑,雕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