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哪晓得!”楚湛烦躁地捋了把头发,他瞪向顾谨言:“你不是说给我时间调整状态吗?”
然而顾谨言脸红的不像话,眉宇间深深地拧起,那张因为浓重欲而得不到发泄的脸痛苦地扭曲着,在灯光下潋滟无比。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特别想。”顾谨言眼里布满渴求,又有点窘迫。
楚湛瞧着他的样子猛然想起池京的那杯酒:“你之前喝了池京的酒,里头下药了,你现在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怎么办?”顾谨言和刘询同时问。
按照以往的经验,楚湛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顾谨言像是有不祥预感,他拽着他的睡衣问:“你要干什么?”
“你别急,我马上叫人给你送个人上来,这种药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发泄了就好了。”
顾谨言咬着牙盯着楚湛恨声道:“你压根不想碰我对不对!所以刚才给我胡搅蛮缠说了一大堆!”
“没有,你先别乱想,我给你找人。”楚湛打开手机正要找童特助的号码。
顾谨言却猛地一把将他往下拽,接着翻了个身。
楚湛的肩膀被按在床上,他看着上方既羞愤又在克制边缘的顾谨言无奈地说道:“你先别闹了,赶紧下去,待会药效越来越大,你只会更难受。”
都到了这种时候,楚湛还是不肯碰他。顾谨言红着眼冷笑:“就不能是你吗?”
他笑着笑着又加重了语气,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就不能是你吗!”
连续问两句,一句比一句响。顷刻间楚湛甚至都听出了顾谨言自尊心破裂的声音。
他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肩膀,骨节都因为情绪而咯咯作响。
楚湛觉得他要是再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顾谨言恐怕得撕了他。
纠结几许后,楚湛为难地说道:“我真的……我告诉你实话吧。”
顾谨言冷道:“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一边说喜欢我一边又抗拒我,你是不是存心在玩我。”
“你别激动,其实……”楚湛苦恼,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做梦都想碰你,只是……唉,男人过了三十,有些事情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让你浪费了我体力最佳的八年,现在我真的……不行了呀。”
“……”刘询默默竖起大拇指,“楚医生能屈能伸,真男人!”
可顾谨言却冷冷地盯着他讥讽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楚湛眼睛往下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