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他们只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开,哪怕推开的时候受了伤,也总好比跟着自己去死要强的多吧!”
项长歌等人听到秦尧白提起老头子这么一个人,他们都以为秦尧白的是秦云棠,但他们却想错了!无论是项长歌,亦或是任尔,他们现在都没有去打断秦尧白,而是静静地听着秦尧白的诉!
“与其让她以后更加痛苦,不如现在痛的时间短一点。有一种喜欢,叫做放手!”
秦尧白摘下挂在他腰间的那块昆仑龙凤玉,放到项长歌手中,沉声道:“我知道,这块玉佩对她来很重要,所以我更不能收它。帮我还给她,也祝愿她可以早日找到一个喜欢她的、同样她也喜欢的人。”
秦尧白完,便转身离开。
他怕他再下去,自己都会忍不住!他不能因为他,而毁了白剑歌的一生。
项长歌紧紧握住那块玉佩,这次看向秦尧白的眼神中,竟有些许敬佩的光芒。至于任尔,则早已被秦尧白所折服。
“是个汉子!”破甲剑闻人仲闷声道。
“是啊!男儿真性情,若不是他被废了,真想不出他能达到什么样的地步。”固松剑夏则风也开口道,能让他们昆仑七剑都认可的人不多,秦尧白便算一个。
“好了!走吧!尽快带着剑歌离开这里吧!”项长歌完,看了一眼秦尧白离去的方向,随后便转身离开。
“嗖嗖嗖!”
几道身影落在白剑歌所在的那座院子中,惊起了几只在雪地中觅食的麻雀,也惊扰到了在房屋中的白剑歌和宇文沐。
尚在哭泣的白剑歌一看项长歌等人回来,一步便踏了过去,宇文沐已经告诉她了,现在她也只希望秦尧白能够回心转意。
“大师叔!他都什么了?他同意了吗?”面对白剑歌连珠炮似的发问,项长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握着的昆仑龙凤玉递到了白剑歌的面前。
“他,他不配拥有这块玉佩,但同时祝愿你早日找到一个你喜欢的、同样也喜欢你的人。”白剑歌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娇躯明显一震,在加上项长歌所的话,白剑歌美眸中泪水连连。
“可恶!我去找他!”不明白事情经过的宇文沐怒喝一声,飞身出门。而项长歌则给了任尔一个眼神,任尔立即会意,跟着宇文沐便跑了出去。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宇文沐和任尔归来,白剑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宇文沐的双手便问道:“二师叔,怎么样?他什么了?他是不是可以接受我了?”
宇文沐可以感受到白剑歌心中的那份焦急,那份希冀,但是为了她,宇文沐不得不慌。刚刚任尔跟她出来就是为了告诉秦尧白所的那些话的,而宇文沐听完后也沉默了。
“呵呵!那子根本就没有见我!剑歌,我们走吧!他……不值得你如此留恋!”宇文沐第一次谎,居然是被一个刚刚成年的男子所感染。
这时候白剑歌的眼中完全没有了希望,甚至没有了色彩。
她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在宇文沐的搀扶下走出秦府,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来送他们,就连秦尧白也不例外。
直到他们走出秦府大门,在秦府中堂处,却有两道身影注视着他们,但他们却无人发现,或许有人发现了,但却无人提起。
秦府中堂内,那道白色身影有好几次都想迈开步伐,跑上前去拉住前面那道白色身影,但他却没有付之行动。
“我去送她!”
秦府中的那道白色身影沉声道,随即向外面走去。
而他旁边的那一袭红衣伸出手想拦住他,但话到嘴边,却又不出口。
安城西门,白剑歌走出这座下第一大城,眼角的泪花从未消失,来时她跟在他身边,虽然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但是最起码,那时的他,在她身边!
他们踏雪离开,只留下了一排深深的脚印!
而城楼处,一个脑袋慢慢探了出来,看着已经走远的白剑歌,缓缓转身,他很想忘记她,但却有两行清泪不争气地滑过脸庞,滚烫的泪水瞬间滴落。
“生尘浮世万事休,转身苍凉半景寸。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红尘不染离人渡,却见巴山话秋雨。曾经沧海遗珠泪,但有巫山不见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不知所终,奈何缘长!”
秦尧白口中不断吐字,一步一步走下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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