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合群地与其他人蹲在一起,只不过探出的半个头格外突出。
真田玄一郎沉声道:“望月的剑道水平应该不错。”
中岛敦蹲在人群中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望月先生这么生气。”
芥川龙之介眼瞳中闪过一丝狠意,“在下也是,得罪望月先生的人在下都会将其撕碎。”
“居然生气成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诸伏景光坐在沙发上淡定地向降谷零询问。
降谷零言简意赅地做出总结,“横滨的sweet被炸了。”
诸伏景光瞬间明白了,“那怪不得,除了我们俩的手艺海斗最喜欢的就是sweet了。”
“起码我让海斗放弃电锯了。”降谷零摊了摊手,表示接下来真的不能再去劝了。
诸伏景光看得很开,“没事,让海斗发泄一下总比暗戳戳折腾人好。”
诸伏景光撑着下颌,打趣地看向降谷零,“我记得上次这么生气是因为有犯人绑架zero你来着。”
“那次是意外,谁能想到犯人突然杀回来敲闷棍。”降谷零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虚感又涌上心头,“再说了,事后海斗也有好好折腾我,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并且以我现在身手才不会出现第二次。”
诸伏景光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那几个人海斗和zero你可谓是寸步不离呢,甚至还表演了敲闷棍一百零八种方式。”
降谷零眼神飘忽,谁让hiro最开始一直在看热闹,自己是让他们担心了,但是一直笑也不是回事啊,“这不是顺带让hiro你一起训练一下嘛。”
那段时间望月海斗给他们全方位展示了一下自己对人体的熟悉程度,还极其端水保证每天两个人都能晕一次。
仁王雅治感叹道:“东京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那么的奇奇怪怪,puri~”
“事实上我并不是东京人,我来自长野,只不过在东京住了几年。”诸伏景光拒绝承认自己的生活奇怪,都是这两个人带来的。
降谷零对这个评价适应良好,不就是奇奇怪怪嘛,之前有一段时间还被称为瘟神附体呢,“我倒是东京的,海斗最开始生活在法国之后去了青森然后在英国呆了一段时间才来的东京。”
柳莲二笔动的不停。
门外出现了汽车的发动机声,一群人目光全部聚集到门关。
太宰治从车门后探出头,“哇海斗你居然拿大太刀出来。”
“来了啊,太宰治。”
望月海斗举起大太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准备好被我报复了吗?”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迈步往前走,“sweet明明是那些黑手党炸的,关我什么事。”
兰波疑惑地看着着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漫不经心地开口,“太宰君既然选择把我挖走,好歹先处理一下我和中也的住址吧。”
“你们直接进去就好,这是我和太宰治的私人恩怨。”
望月海斗视线扫过兰波和中原中也,最后落在太宰治身上,咧开嘴角,“呵,我会信吗?”
下一秒刀上的寒光锋利地指向太宰治,“受死吧,为sweet陪葬是你的荣幸。”
“哇哇,才不要呢,我可是要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才不是死在愤怒的猫咪手里。”
太宰治表情夸张地闪身躲过,顺便挑衅了一句望月海斗,然后转身就跑。
这可不是异能,人间失格也压制不了大太刀,该跑还是要跑的。
“哈,有本事别跑,我这可是帮你死去。”
望月海斗拎着大太刀就直接追上去。
“我才不要呢,饲养员要是死在猫咪手里才会被嘲笑吧。”
“死在我手里那你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中原君吗?”降谷零打量着眼前这位陌生的长发带着毛绒耳罩的青年,心里不由得疑惑有这么冷吗?
“我是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搓了搓手,“真的是太冷了。”
“我是降谷零,海斗那边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先进来吧。”
降谷零看了一眼跑了很远的望月海斗与太宰治。
那把大太刀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显眼。
看来等回来的时候海斗的气应该会消下去不少。
“你好,我是中原中也。”中原中也抿了抿唇,抬眸显露出钴蓝色的眼眸。
降谷零露出极具温和力的笑容,“海斗有提前说过中原君和太宰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