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
这也让段正淳对丐帮多了一层认知。
全冠清看向朱丹臣和傅思归扶着的伤者,年龄和他们相仿,但体格健壮、面容憨厚,此时却面色苍白,失血过多。
“这位朋友如何受的伤?”
谁知他这么一问,大理段氏上下所有人都尴尬不已。
最终还是段誉年纪小,羞耻心没那么重,吭哧吭哧地说了出来。
“爹爹和母亲因故吵闹,古大哥好心劝解,谁知一不小心,被母亲的兵刃给伤到了。”
他说的轻巧,全冠清却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
段正淳这个货家有仙妻而不自足,偏偏还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人家刀白凤是摆夷女子,讲究一夫一妻,哪里忍得了他的不忠?
不但在天龙寺外给段正淳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些年来更是和他闹的不可开交。
就是没有想到,居然到了动武的程度,还殃及池鱼,将古笃诚给伤了。
全冠清有些不解。
“再下曾给了世子一瓶伤药,倘若用上,古先生理应可以转危为安。”
段誉还未如何,朱丹臣语气飘忽。
“这个……这个……王爷也受伤颇重,一瓶伤药实在有限,只好麻烦全舵主了。”
他也知道此事过于丢人,连忙掏出二百两银子,用来堵全冠清的嘴。
这一家人的日子还真是精彩!
全冠清内心偷笑,但表面上毫无展现。没必要为此而得罪段正淳,还是赚钱更加重要。
这不,又是二百两银子到手。
全冠清连忙吩咐人将最上等到云南白药拿来,当场给古笃诚用上。
一分钱、一分货,伤药撒上去片刻功夫,肉眼可见古笃诚的伤口不再流血,他的喘息声也平稳了许多。
段正淳亲眼看到了全部过程,既惊喜于古笃诚的得救,又对云南白药眼红不已。
要是有了此药,今后刀白凤再发飙,也能多几分活命的机会啊!
“咳咳,全舵主,此药果然不凡。却不知……能否多给本王几瓶?”
整个大理要说谁家最有钱?
大理段氏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人家可是皇室,整个大理都是人家的。
按理说,段正淳既然开口了,全冠清肯定紧紧抓住,趁机多赚些钱。
但全冠清是什么人,所谋甚大。
他让人拿了几瓶中等的云南白药送给了段正淳。
“这几瓶药的药效略差一些,但平日里应付伤势足矣。段王爷扈从如云、保卫周密,又武功绝伦,轻易不会被人近身,却也用不着始终带着最好的伤药。”
这番话有理有据,倒也令段正淳红光满面,笑呵呵地收了全冠清的礼物。
既然收了礼,全冠清开口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瞒段王爷,这药乃是我们大理分舵的一桩生意。在下正欲开门经营,造福万民。既然段王爷当面,不知可否相助一二?”
听到全冠清准备卖药,段正淳痛快点头。
“如果全舵主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今日得了全冠清的帮助才救了古笃诚,还得了全冠清赠药,恩情是必须得还的。
再说了,全冠清只是要做生意,于大理段氏无碍。不过是顺水人情,段正淳自然没有二话。
不过段正淳还是有所疑惑。
“请恕本王直言,这药固然疗效惊人,只是价钱却也不菲。全舵主开门做生意,却怕店大欺客啊。”
全冠清呵呵一笑,让人将三个品级的药都拿了出来。等到那番理论一说,段正淳恍然大悟。
再看向全冠清的眼神,又有所不同了。
这个年纪轻轻的丐帮舵主,不但人品非凡、处事精明,就连揣摩人心,竟也这般厉害。
“段王爷,我大理分舵久居城外,而且于大理各处两眼茫茫,即便想要开店卖药,却也无处着手。既然王爷也觉着此药大有前途,不如……我大理分舵和王府合作,共同经营如何?”
全冠清终于说出了目的。
他打算将镇南王府拉上生意的战车。
他是生意场上的老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做生意能够得到官方支持的重要性。
尤其是在大理,要是有了大理段氏背书,这生意必然万无一失,只等着大发利市就行了。
为此而付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