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话无比尖酸
刻薄。
“倘若如此的话,我建议学士回去之后立刻秉奏官家,这皇城司不要也罢。”
说完,他才指着被扔到桌子上的东西,语气无比轻蔑。
“这些东西狗屎都不如,只会坏了学士大计。”
苏辙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说的,耶律不鲁和辽国皇帝不睦?老夫以此入局,令辽国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再行兵戈之事。”
说起军国大事,全冠清完全没有了后生晚辈的谦虚。主要是时间有限,不能玩那些虚头巴脑的。
“学士怎就看不明白?耶律洪基能够挥军南下,只在于他能否掌控朝局?耶律不鲁虽然实力不俗,但区区一个武将,又能算的了什么?最多自保而已。真正让耶律洪基忌惮的,其实是此地的主人啊。”
苏辙怔了许久,不愿相信全冠清的话。
“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乃皇太叔耶律重元之子,你可知耶律重元与辽国皇帝何等亲厚?”
“呵呵,当年辽国兴宗皇帝还说死后传位给耶律重元呢。即使耶律重元垂垂老矣,没有野心,学士觉得他的儿子耶律涅鲁古就甘心屈居人下?”
论起对如今时局的把握,全冠清自然不如苏辙。但要说看透人心,全冠清自忖更胜一筹。
更不要说,他可有原著作为凭据。
几年后,耶律重元父子不就是谋反了?
要不是乔峰神兵天降,辽国可就变天了。
他可不相信耶律涅鲁古的谋反只是临时起意,毕竟能够一下子调动那么多大军,没有长年累月的处心积虑是绝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