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蔷心头狐疑,自己跟贾芸素无往来,今日贾芸突然登门造访,着实古怪了一些。
贾芸回答道:“我从蓉哥儿那求了一份宁国府花匠的差事儿。因此以后要常来宁国府活动。”
贾蔷闻言也是心头惊愕道:“芸哥儿,你以后要来宁国府当花匠?”
“恩。”
贾蔷闻言也是一怔,听着贾芸的下一句话,心头更是咯噔一下,“珍大老爷,刚刚请我过去了一趟,我心头有些疑惑,所以过来找你问问具体的情况。”
面对这等情形显然大出他的意外。
说起来,他还真的不是一无所知。
最近神京的达官显贵们流行男色,贾珍也开始对他有些动手动脚的意思了,对于这件事情贾蔷本来也羞于启齿,不敢跟外人谈及,可府内的人还是在造谣生事,不给他安生日子过。
一时间,贾蔷也是左右为难起来。
贾蔷从小跟着贾珍过活,本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贾芸这么一进来,谈及此事,不免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在里面,当下就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是为难,没有想到芸哥儿也是......”
如今这个世道,这种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不止宁国府的贾珍,便是荣国府的贾琏,琏二爷,也曾经找清秀的小厮泄火,这件事情宁国府和荣国府挨的这般近,素来亲密,怎么可能不清楚和不知道呢?
贾蔷为人比较木讷。
到底还是一个十多岁心智未开的少年人,整日随着贾蓉和贾珍斗鸡走狗,赏花阅柳,读书也没有一个尽心,又如何能够琢磨出一个应对的方法来呢?
只得顺从听从,不敢反抗。
贾芸见到贾蔷这般模样,沉吟片刻,出言试探道:“不知道,蔷哥儿,可有离开宁国府自立门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