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业不愿意亏欠贾芸太多的人情和恩情,以免自己未来还不掉。
只是秦业如何知道贾芸跟秦可卿真正的关系呢!
贾芸闻言却是摇头,说道:“古人常有急公好义之说,圣人亦是常常教导我们应该积德行善,多行好事儿,莫问前程!”
“这病无大小,目前虽然看上去是小病,但是,日子长久之后,说不得就是大病了!”
“扁鹊给蔡桓侯治病的故事,古今流传,秦老先生又何必重蹈覆辙呢?”
“至于银子的事情,倒也不着急。”
“倘使我真的才疏学浅,看不好令郎的病症。请张太医的诊费,我一力承担便是了。”
“那请太医的银子钱,以后秦府什么时候得了闲银,就过来归还即可!”
贾芸说罢,就直接走了进去,回头看了一眼落到身后的秦业,继续说道:
“我跟宁国府的蓉哥儿是好朋友,那嫂嫂的弟弟出了事情,我这个当朋友的人,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呢?”
“这件事情倘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而今却让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今日我若是拂袖而去,不管不顾,我又以何面目去面对我的那些朋友们呢?”
“只怕秦老先生也不至于让我背负一个无情无义的恶名吧!”
这么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一番话语,落到众人的耳朵里面,便是那些旁观者们都是忍不住点了点头,直说的秦业哑口无言,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
秦业心头思忖着,“倘若是今日真的让贤侄花了些银子,以后只当是紧着过一些日子,趁早将这个银子归还也就是了。”
此刻,周围的众人都听到了贾芸跟秦业之间的对话,又望着贾芸入门的背影,脑海里面不由得想起那水泊梁山,急公好义,义薄云天---真英雄-贾公明--芸!
待到秦业将贾芸引到了秦钟的屋子当中去了,就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秦钟。
贾芸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秦钟,却见得这秦钟生的是眉清目秀,五官极为端正,只是面色苍白,半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双眸无神,手臂亦是有气无力地落到床上,没有抬升起来,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咳嗽的声音来,人比贾宝玉还要略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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