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贾蔷的生活和未来,也是看着贾蔷,笑着说道:“唉,我听说你最近与那戏班子的龄官儿相好,可有此事?”
听了贾芸的话语,那贾蔷却也是微微心愣住了,忙看向贾芸,说道:“芸哥儿,我家里面的这点儿小事情,就连芸哥儿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又怎能不知道呢?”
贾芸则是再次看向贾蔷,笑着说道:“那日你与那龄官儿情投意合,我却是瞧出来了。”
“那一日元妃归宁省亲,你与那戏班子的龄官儿眉来眼去,可被我瞧看的正着,后来托人打听,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早已经是芳心暗许,此事如何又能够瞒得住我呢?”
贾芸似乎早有把握,也是对贾蔷继续说道:“蔷哥儿,你来我府中管事情,也算是一份儿正经差事儿,却并非家奴。你我兄弟,也不会生分。银子和待遇的问题都可以好商量,我也不是一个缺银子的主儿,素来也为人大气,不会缺了你的好处。你有了这个职位也可让你安居乐业,不必为了些许碎银子,奔波劳累,卖皮露笑地讨生活。也别让了那龄官儿未来跟着你吃苦受累,没有好日子过。”
“这戏班子到底是下九流的行当,你如果真的要与龄官儿一个好的未来,不说在我这里谋求这个差事儿,也得找一个好职业才行啊!”
听了贾芸的劝说,贾蔷心中微动,脸色苦涩一笑地说道:“芸哥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便是在宁国府生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