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坐下来之后,也是笑看着香菱,说着:“是昨儿晚上的事情,昨儿晚上的时候,探春姑娘带着一大群管家的媳妇儿们去抄检大观园去了。
闹腾出来的动静儿可是不小的,麻烦也是大的。
听闻牵扯到司棋和入画两个丫鬟的头顶上来了。
这不,我早晨才从大夫人处得到了消息,而今就过来找你们商议一二了。”
晴雯闻言也是沉吟,看向香菱,问:“那香菱姐姐,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香菱则是淡然一笑,望着晴雯和平儿说道:“晴雯妹妹,这有何难处的地方?
走,今儿我们就过去将此事给了了,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要去麻烦夫君。
那倒是显得我们无能的不是。”
说罢,就见到香菱带着晴雯和平儿去了荣国府。
贾芸在此时也是得到了消息,不由得沉思着望向袭人,问道:“香菱、晴雯两个人去什么地方呢?
之前不是说在屋子里面穿针引线?怎么今儿到现在没有见着人影。”
那伺候在旁边收拾的袭人,听见贾芸的声音,忙回:“二爷,听下面的人说,今天早晨平儿找了香菱一次,然后,香菱就带着平儿和晴雯去了荣国府,之后的事情,许是为了昨日荣国府的事情忙碌吧!”
得知香菱去了荣国府,贾芸不由得沉吟一声:“知我者,莫若香菱也。”
什么叫做红颜知己?这便是红颜知己。
不需要自己去说,就可知道自己的心思和想法,并且还能给去办好。
这样的人物,在贾芸的身旁也就可只有香菱一个人。
至于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等人都无法如香菱那般懂得他的心思。
袭人一脸疑惑地看贾芸,说着:“二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语?我却怎么听不懂?”
贾芸见状哈哈一笑,伸出手来搂着袭人,说:“你要是懂了,那你就先过门来当奶奶了。”
袭人被贾芸搂着,浑身的气力一软,也是抬不起什么力道来,只是依偎在贾芸的怀中,说着些俏皮讨好的话语,道:“啊...哎呀,二爷,你这是干什么呢?!
快把我放开,免得让外面的人撞见了,那可多不好意思的。”
只是袭人到底没有挣脱贾芸的温柔,或许在袭人看来,自己已经是父母许给贾芸的人儿了,那一天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贾芸低头俯瞰着袭人,笑着说:“快去关门,今儿就不要走了。”
袭人却是不干的摇头:“不嘛,二爷,这大白天的,怎么好意思?要不,晚上?”
说罢,袭人也是害怕贾芸真的在白天就将她给捉弄了,便是俏脸绯红地跑出去了。
贾芸却是笑看着离开的袭人,忙说着:“那就晚上,伱若是不过来,我就去你的屋子寻你。”
听了贾芸的话语,袭人跑动的脚步略微停步,后又加快脚步离去了。仟仟尛哾
.........
荣国府内。
香菱带着晴雯和平儿突然来访的消息,很快就传入到府中其他人的耳朵当中。
因香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有身份和地位的小角色了。
纵然香菱只是贾芸的妾室,可俗话说,这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
更何况,是这枕边儿人。
所以,荣国府内的众人对待香菱也是客客气气的,丝毫不敢小觑香菱,给她们脸色。
香菱一来到荣国府就直奔探春的屋子去了。
而在迎春的屋子里面,司棋正在与迎春哭着求饶,哭泣道:“小姐,您要打要骂,可就随你任你,你可千万不要将我给赶出去啊!
我若是被撵出去了,只怕也是活不得多久的。
您就发发善心,去求求探春姑娘,好歹留我在家里面吧!”
一边儿哭说着,一边儿又举起自己的手掌,用手指对天,指天发誓:“我若是以后再犯,便是不得好死,天诛地灭。”
说完,司棋便是又央求着迎春,说:“姑娘,你可就行行好吧!”
迎春瞧见司棋那可怜人的模样,却从探春处得知了更多的消息。
这件事情乃是二太太王夫人让探春带头来做这件事情的。
本质上来说,迎春可以说的动探春可饶了司棋一次,多给司棋一次机会的。
可王夫人处,那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迎春性子木然呆愣,故而不与王夫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