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现在跟我回去,或许能见上一面!”
黑衣人轻描淡写,仿佛此乃微不足道之事。
“我愿跟你们回去,只要放了我爹娘!”萧北辙毫不犹豫说道。
“当真?”黑衣人未料如此顺利,眼中闪过讶异。
崔立箭步挡在萧北辙身前:“主子被他们蒙骗,此时切不可糊涂,若跟他们回去,不仅救不了侯爷夫人,更是白白送命!”
“是啊,若真如此容易,侯爷和夫人也不会……”兰香几度哽咽。
萧北辙想到爹娘拼死护己,想到眼前人心狠手辣,若去,恐救不了任何人,还会加速爹娘死亡。
“啊啊啊!这恼人的雨,我已失了耐心!”黑衣人首领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意顿消,“小侯爷,我非与你商量!说到底,你的死活于我无碍!”他歪头示意,身后众人一同攻来。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黑衣人低声对首领说道:“别忘了,上头交代了,这小子可能是圣子,务必活捉。”
首领直接一脚踹开了他,“要你教我做事!”黑衣人不耐烦对萧北辙喊道:“小侯爷,乖乖跟我们走,免得受苦!”
萧北辙身边几人身手不凡,剑影交错,招式凌厉,应对众多黑衣人的围攻,起初尚显从容。
在闪烁的剑光中,他们奋力拼杀,剑风呼啸,与黑衣人展开激烈交锋。
然双拳难敌四手,尽管他们咬牙抵抗众多黑衣人的如潮攻击,终因敌众我寡,渐落下风。
“主子!小心!”兰香焦急呼喊。
千钧一发之际,一黑衣人竟卑鄙偷袭。只见其手腕一抖,利剑如毒蛇出洞,瞬间刺向萧北辙腹部,锋利剑刃瞬间刺破衣衫,扎入皮肉,鲜血喷涌而出,在雨水冲刷下,血水迅速晕开,汩汩流淌。
那人还准备补剑,崔立反应迅速,猛地将萧北辙往后一拉。那偷袭之人见状,剑锋一转,直刺旁边的马。马吃痛,受惊狂跳。在这狭窄空间,如发狂猛兽,横冲直撞。不少人躲避不及,被其带倒,有的甚至坠入山崖。
萧北辙离得近,被这混乱局面所扰,一个踉跄,身体失衡,跌入悬崖。崔立和兰香毫不犹豫伸手去拉,却终究慢了一步。二人毫不犹豫,纵身跳下。
黑衣人见此,张狂大笑,雨水不断落入其口,他咳嗽几声,摸了摸湿透的头发:“去,把那小侯爷尸体捞上来!”
大雨倾盆,悬崖壁湿滑陡峭,无人敢贸然下去。
毕竟此等情形,下去无疑是自寻死路。
“一群废物!”黑衣人首领啐了一口,看了看悬崖,亦不敢下去,摆手道:“罢了,掉下去不死也重伤,换条路追,这暴雨他们也跑不远。”
萧北辙从悬崖坠落,幸有悬崖下繁茂的树木冠丛如巨网,减缓其下落速度,虽身体被树枝刮出不少伤口,却避开致命伤。
萧北辙最后挂在一棵粗壮的树上,身体刺痛,雨水浇灌,痛得他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山下有树木遮蔽,雨势稍缓,却未停歇。
萧北辙腰间伤口血流不止,雨水混着血水不停滴落。
如此淌血下去,这条小命难保。
不过他此番境遇算幸运的,那群被马带下来的人,有的磕在尖锐岩石上当场殒命,有的直接摔死,还有的直接插在树上,五脏六腑俱废。
这里面也有萧北辙的人,从悬崖落下活着的仅三人。
兰香跳下时,凭借卓越轻功,在倾盆大雨中,勉强安然落地。
她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很快便在纵横交错的树枝间发现重伤的萧北辙。此时萧北辙面色苍白如纸,伤口流血不止。
可兰香几番尝试,始终无法将其弄下。
雨水冲刷,石头和树枝湿滑异常,那位置她一人难以应对,反倒会给萧北辙增添痛苦。
好在这时崔立也寻来,两人齐心协力,将受伤昏迷的萧北辙从树上救下。
崔立背起萧北辙,兰香前方探路,不多时便找到一个山洞。
然而,他们身上所携药物所剩无几,看萧北辙状况,怕是会发烧。
崔立眉头紧锁,思索片刻提出去马车那边碰碰运气,虽说马车里的东西已破烂不堪,但或能找到可用之物。
为保万全,崔立寻了具落崖的尸体,为其换上萧北辙的衣物,还在尸体肚子上开了个洞。但他深知,此举或只能瞒一时。
夜晚,萧北辙因淋雨和伤口发炎发起高烧,好在马车里还有不少药材。
经过一夜照料,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