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夫要进去,丫鬟也不好阻拦,相互看了眼,就让他进去了。
严大夫找来了个碗和刀,叶凡衣一愣“严兄,你这是干什么?”
"放血!"严大夫说。
"那什么?虽然放血虽然可以缓解毒,正常人可受不了!”
“我是大夫,我不比你清楚!”严大夫头也不抬,用刀割开了手腕,鲜血慢慢的流在了碗里。
“那你准备用血做什么?”叶凡衣不解的问道。
“通常无法确定毒素,多半已经融入血液,侵入了骨髓,我只需要分析这血液中的毒素,便会有了应对的方法!”严大夫的眼神坚定,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你不会以身试毒吧!我跟你说啊,那赵小姐不对劲,刚才他嘴里一直说什么梦郎的,你别把自己套进去的!”叶凡衣一脸担忧地看着严大夫。
严大夫没有回应,将赵小姐手包扎好,然后看着碗里的血将手指伸进了碗里,然后放入口中舔舐了下。
叶凡衣瞪大了眼睛,他这个行为更奇怪好吧,不过他尝百草的嘴,确实能够分出来。
眼下只能等着,严大夫确定了,虽然赵小姐体内有草药,但血液里没有毒素,"不是中毒!"
“不是中邪,不是中毒,那会不会是那一种可能!”
叶凡衣和严大夫两人相互看了眼。
严大夫摇了摇头,“不可能!那控制人入梦的功法不应该还在流传,当年会这个功法的人,应该早就死了!”严大夫不愿意相信,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那会不会他没有死!当年只是诈死,如此可能性就多了!毕竟他也姓孟,若真是他的手笔,只怕受害人不只是赵家小姐一人了?”叶凡衣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嗯,有可能,那你有什么打算?”严大夫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望着叶凡衣。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想要化解这些功法,只有找到那人了。”叶凡衣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可孟郎行迹诡秘,又善于伪装!你又如何找出他?”严大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消息这东西传播很快的,以他的性格,我要是公开处刑他的过往,我就不信他坐不住。”叶凡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以免夜长梦多,明天我就开讲!"
"这倒是不错的方法!但他功法几乎无敌,你一个人,有把握吗?"严大夫的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担忧,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我是谁啊?放心好了,那功法奈何不了我,倒是你,小心点,既然知道是功法的原因,就先封脉吧,等我的好消息。"叶凡衣拍了拍严大夫的肩膀,试图让他安心。
"我会的!"严大夫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叶凡衣说完,身形一闪,又从窗户出去了。
严大夫扶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护卫听到动静闯了进来,严大夫摊了个手势,看了看又坏了窗户道,"他走了!"
回到云来客栈,叶凡衣去找了找关于孟郎的消息。
这家伙还真是恶疾满满啊,看样子也是当年逃出的皇宫。
第二日叶凡衣起了个大早,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叶凡衣就匆匆洗漱完毕,准备南萧用药,趁着烧药功夫,列上今日的曲目,在门口挂上了牌子。
之后将烧好的药,以及今日早餐带到了楼上,叶凡衣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晨雾。
南萧从叶凡衣进来立刻醒来了,叶凡衣将早饭和药放在了桌上。
南萧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叶凡衣连忙上前"南萧小兄弟,起来吃点东西。待会我给你换药。”
准备好一切,叶凡衣扶着南萧到了一楼,让小七给他准备好位置。
叶凡衣还未走近,就听到喧闹的人声,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个个伸长了脖子朝叶凡衣来的方向张望。
南萧没想到他如此受欢迎,在小七安排下,离台子很近,他也想听听叶凡衣平时都说些什么?
“叶哥,今日故事是和孟郎有关系吗?”一个年轻后生扯着嗓子喊道。
“孟郎,新的角色吗?”一位老者满脸期待地看着叶凡衣。
“有没有叶大侠啊!要是儿女情长的我们也可以接受啊?”
人群中此起彼伏地响起询问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