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负了我!”
叶凡衣不再与他争辩,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的身形快如幻影,手中招式越发凌厉狠绝,似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孟郎根本招架不住。
“噗!”孟郎喷出一口鲜血,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剧烈颤抖着。
“束手就擒吧,孟郎,一切都该结束了。”叶凡衣冷冷看着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孟郎,准备带他去赵府解了赵小姐身上的功法。“在一切结束之前,跟我去一趟赵府,别给自己增加杀孽了!”
叶凡衣一步步逼近,孟郎自知死期不远,突然狂笑起来,“杀孽?哈哈哈,多上一条又何妨,既然我今日逃不过,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个人和我陪葬!”
孟郎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目露疯狂之色,就要往嘴里塞。
叶凡衣眼疾手快,一脚踢飞药丸,“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命你做不了主!”
叶凡衣蒙着面将昏迷的孟郎到了赵府,就这么青天白日,明目张胆闯进了赵府小姐小姐闺院。赵府众多护卫立刻将叶凡衣和孟郎团团围住。
护卫从走出来一人,人未到,声先到,他的声音犹如惊雷,震耳欲聋,“什么人竟敢擅闯赵府??”
待他看清来人,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狐疑地说道:“怎么又是你?你这是在干什么?莫不是又来捣乱?”
叶凡衣连忙拉了拉与赵管家的距离,急切地说道:“哎呀,我这不是给赵小姐送解药来了!”
“解药?”赵管家左右瞧了瞧,只看到了叶凡衣带来昏迷的孟郎,一脸不信地说道:“你该不是逗我?就这人能是解药?我看你存心来捣乱,给我轰出去!”
就在这时候,严大夫气喘吁吁从二楼跑了过来,“赵管家,赵管家,莫要动手!”
“严大夫?你这朋友又来捣乱,竟然说他带来了的人是解药。"赵管家带着好笑又好气的笑容道。
"我说错了吗?"叶凡衣说着已然将人重重地扔到了他们的面前,被摔疼了的孟郎悠悠转醒。
严大夫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叶凡衣,见叶凡衣朝着他笑了笑,便肯定地说道:“此人确实是药引!”
赵管家一脸不可置信,"你把他带来吧!"
叶凡衣朝着赵管家得意使了下眼色,将孟郎拎了过去。
本来还呆滞的赵小姐见到孟郎,反而变得娇嗔起来,娇滴滴喊着孟郎,还说很快会去陪他死!
“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赵老爷心疼地看着女儿,见这反常的情况,立刻将矛头指向孟郎,怒喝道:“始作俑者定是你这恶贼!”
孟郎此刻受困于叶凡衣根本动弹不得,根本不屑,"是我又如何?"
严大夫朝着叶凡衣点了点头,叶凡衣命令孟郎道:“孟郎,你速速解开赵府小姐身上的功法!”
孟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已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们,想让我解开功法,休想!”
赵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孟郎,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丧心病狂的恶贼,若不照做,我定让你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郎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癫狂,“折磨?我早已不在乎,这世间无人懂我,无人怜我!我早已生无可恋!”
叶凡衣目光一凛,厉声道:“你莫要执迷不悟,我在给你机会。只要你解开小小姐的功法,我可以饶你一命。”
孟郎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拒绝道:“我不会解的,大不了一死,还有美人陪我!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叶凡衣见他如此顽固,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还能怎么不客气,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看你们怎么救她!哈哈哈”孟郎有恃无恐地叫嚷着,脸上满是挑衅。
“谁说我救不了他!”叶凡衣运转功法,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周围人都被迫退了一步。
孟郎感觉巨大压力笼罩在身上,自己的内力正在流失,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叶凡衣,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孟郎,我给过你机会了!”叶凡衣神色冷峻,目光如炬,“我说过,你根本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不,不要,我不甘心啊!”孟郎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脸上写满了绝望与不甘,“我好不容易才有今日,怎能如此轻易被你击败!我不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