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飞摸了摸叶凡衣睡的床,蹲下身子查看床底,突然触碰到一块松动的地砖,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狂喜。
藏的还挺深!鬼飞费力地撬起地砖,然而,下面却是空空如也,不禁满脸失望。
“找什么呢?”突兀的声音在这黑夜里骤然响起。
鬼飞起初并未察觉异常,随口回道:“圣物呗!”
话一出口,鬼飞猛地抬头,与叶凡衣四目相对,顿时大惊失色,惊叫道:“你怎么也还醒着!”
叶凡衣冷哼一声,嘴角上扬,不屑道:“你个破迷药?我从小都当糖丸吃!还想迷倒我,省省吧你!”
鬼飞却满是警惕,他的迷药怎么迷不晕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凡衣笑了笑,伸出手就要去抓他,“你管我什么人?反正今日是要抓你的人!”
叶凡衣手已然抓住他的肩膀。那鬼飞见状,立刻朝着叶凡衣急速撒了几把药粉。
叶凡衣反应敏捷,赶忙抬手挡住脸面。
鬼飞趁机转身,脚下生风,一溜烟逃跑了。叶凡衣毫不迟疑,立刻飞身追去。
然而,那鬼飞速度奇快,几个纵身起落,便消失在街角。
“别让我碰见你!”叶凡衣望着鬼飞消失的方向,气的牙痒痒,无奈只能先返回到客栈。
叶凡衣一间间屋子查看情况,发现掌柜竟然又不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好在大家都只是被迷晕,暂无性命之忧,但这迷药的味道效用他不清楚,总不能让大家晕倒自然醒。
叶凡衣将地上迷香的残留用纸仔细包了起来,随后便准备前往回春堂找严大夫。
此刻,严大夫还在做梦,门却突然被猛地踹开。严大夫直接从睡梦中惊起,下意识地,手中的银针已然飞射而出。
叶凡衣身形几个侧身,稳稳接住,“严兄,你这是想要我命啊?”
“是你啊!小叶,今日酒就不喝了吧,不利于你伤口恢复!”严大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道。
“哎呀,我不是喊你喝酒的,客栈出事了,人都被迷晕了,我需要你帮忙!”叶凡衣急切地上前,伸手就要拉他。
严大夫一把打开他的手,嘟囔着:“迷晕了,寻常迷香睡一觉就好了!我也要睡了!”说着,便又要躺下。
“别啊,这迷香有点奇怪!我带过来了,你看看!”叶凡衣着急地说着,就把纸包裹着的迷香直接怼到了严大夫脸上。
严大夫无奈闻了一下,立马精神了,“这是散魂香?你这哪来的?”
“我地上捡的啊,不是,也算是,些迷香散了不少就还剩下些,这散魂香怎么了?”叶凡衣连忙问道。
“说来话长,我们先去看看吧!”严大夫瞬间清醒,刚要迈步离开,在月光的映照下,叶凡衣伤口处渗出的血色显得格外清晰。“你伤口怎么渗血了?”
“刚才我与那贼人交手的时候,一时间忘了,拉扯了一下!”叶凡衣皱了皱眉。
“那我现在给你重新包扎下!”严大夫说着就要去拿工具。
“我没事,我们先去看看南萧他们吧!要是那贼人再折回来就不好了。”叶凡衣一脸急切。
“也好!但这次我们不飞墙了,走正路好嘛?!”严大夫朝着叶凡衣尴尬地笑了笑。
“我现在也带不动你!你真该学学轻功!关键时候还能保命呢!”叶凡衣无奈地笑了笑。
“我倒是想学,但这天生残缺的身体也不适合,走吧,快走吧!”严大夫催促道
不多时,叶凡衣和严兄二人匆匆赶回了客栈。
严大夫动作娴熟地给每人扎了一针,而后又拿出一个熏香,在每个房间里依次点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啊!闻起来好香啊!”叶凡衣好奇地问道。
“这香叫聚魂香,待这熏香燃尽,他们自会醒来。”严大夫甩了甩香,放在他们的头边。
听到严大夫的话,叶凡衣稍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严兄你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事,就算真的若放任他们不管,三日之后也能醒来!”严大夫说道。
“三日不开门,估计这客栈就得关门了呢!”叶凡衣嘴角抽了抽道。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阿七突然猛地跳了起来,用力地甩了甩头,叫嚷道:“谁扎的我,好痛啊,唉,严大夫,你怎么来了?”
“客栈遭贼了!你们都被迷晕了!”叶凡衣没好气地白了阿七一眼。“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