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卓上马,“驾”的一声,我就立马拔腿往反方向跑,可不料一只极为有力量的大手抓住了我的盔甲,只听粗野地声音传入耳朵,“想当逃兵!?有我在,没门!”
无奈,我被抓了回去,欲哭无泪地跟在了最后面,而胡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害得我一路上都无法逃脱。
尚书府外,韩云下令包围整个尚书府,全力搜捕我的身影。沈寒衅在宫内,对此一无所知,沈深无法进宫,就此也与沈寒衅断了联系。
言若怀即将临盆,言魏早就准了沈邝的假,所以昨夜,沈邝并不在宫中,刺杀一事,沈邝并不知道。韩云是一早包围的尚书府,沈邝在心若阁又碰了壁,心情不好,喝了些酒,所以,他听到院中有响动,衣衫有些不整地就跑了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怒吼一声,却没人理他,这时,沈府上下都出来了。
对于官兵的搜索,除了沈邝不知,全都是一副默然的表情。半刻时辰后,所有的士兵汇报的都是没有,韩云这才下令走人。
宫内,言石已经彻彻底底地把控住了,言魏已经被架空,太子言陌软禁在东宫,言弘、言幕暗中观察。言霎更是不知情况,就被软禁在了王府里,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镇南王王妃都被人带走了!
一时之间言石和言鱼的权力被无限放大,一些墙头草之人迅速上前巴结,言石自知这些人根本不是真心支持自己,又一没权,又没势,冲上去连炮灰都够不上,有些还会临阵脱逃,没多少用处。
镇南王王妃被官兵控制得死死地,来到言石的面前时,言石面上虽是客客气气地笑着,口里却道:“镇南王妃,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两个儿子是会救你,还是跟着镇南王上场杀敌?”
镇南王王妃冷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言石,眼神里尽是不屑与讥讽,“我呸!到底是你父亲的儿子,跟他一样的德行。”
言石暗哼一声,镇南王王妃虽是镇南王的正妻,名义上的姑母,他不由地厌恶,厌恶所有的言家人。这时,言石的副将韩云带着坏消息来见言石,在他的耳边哝道:“沈离不在府中。”
言石眯了眯眼,心里已细想起来,莫非……肯定是了!“好一个沈卓,好一个沈家,竟敢给我玩花样!”
五日后,沈卓带着亲兵来到浅西关,一来到浅西关,沈卓就与浅西关将领果楠商议军情。直到黄昏时刻才回到驻扎在燕霞关外的军营内。
这一日,阳光充沛,我坐在军营中,和一群男子住在一起,不知何时才能离开。这不,正在太阳底下操练呢!我站在最后面,沈卓站在最前面,是不是很有趣呀!我学着前面士兵的样子装模作样。
休息的时候,我看着蔚蓝的天空,想起了言陌,不知道言陌现在怎么样了,今日有没有举行冠礼呢!哼,还管他呢!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今天是我在军营的第十个日子了,我还没有逃出去,不是我不逃,是我逃不了!三天前已经打完了一仗,我准备是在打仗的时候逃的,那个死络腮胡子,偏偏让我举军旗,妈的!搞起我逃也逃不了,你问为什么啊?因为军旗所到之处,军队就要跟到那一处,而举军旗的人就要跟着将军,所以将军到哪,我也要跟到哪!你说,这络腮胡子是不是欺负人!
在这十天的日子,不是打仗就是操练,晚上还要跟一群的军人睡觉,对我来说除了这件事麻烦以外,还有一件事麻烦,那就是洗澡,一个女孩子家的,哪能跟男人们一起啊!这还好办,主要的是这好几天都不梳洗,让我整天都呆在汗臭味中,这日子还真不好过,憋都憋坏了!天哪,我好倒霉哦!
操练了一上午,该到吃中饭的时间了,将士在操场上休息,忽然,远方传来马蹄声,一匹卷夹着尘沙飞驰而来的千里马映入眼帘,站在哨岗之处的士兵喊道:“太子来了,赶快去通知将军!”
一个离哨岗最近的士兵,跑进了沈卓的军帐,随后,言陌驾着马进了军营,众将士跪下,直呼:“叩见太子!”
“吁!”马停稳后,他还环顾了一下四周,让我看清了他的长相,言陌瞄了一眼我,可是他好像没发现我,下了马,把马缰交给一个自动上前的士兵后,径直去了沈卓的军帐。
我悄悄的跟着他来到帐前,只见沈卓早早就让出位子,言陌坐上了沈卓的位子,这下他的长相我可看了一清二楚,他!他!他!他不是高原么?怎么会是太子言陌?而且还来了军营。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那个死络腮胡子还在盯着我,我该如何逃出去呢!?只是等等,他刚才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