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从中搞得鬼,镇南王有些愤恨,就这么盼望自己死么?他停下,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城楼之上的人,心里一声声地呼喊着:长歌!长歌!
你既然这么希望我死,我偏不!我偏不!镇南王呐喊着,右手再次紧握长剑,眼神凶狠地看向敌人,血丝布满了眼球,“就让我兴奋兴奋吧!”
镇南王奋勇杀敌,只为一人能看在眼里,证明自己并不是无能之人,他能杀进皇城,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帝位。
言长歌冷眼看着,镇南王愈是这样言长歌愈是觉得他冷血,为了一己私欲竟挑起争端,以至于这么多无辜之人白白送死。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牧应昇!
牧应昇已杀红了眼,已有不少人死在他的剑下,闵金行此时对上牧应昇,几招下来,就惜败负伤。
果惢和沈卓互看一眼,对了对眼神,两人一起对战牧应昇。良久,双方未有胜负,言长歌终于移开了眼眸,来到彦英的身旁,“你就是那个会制炸药的彦英?”
彦英一看是大长公主问话,便低头回话:“是的!”
“丢几颗炸药下去,趁早结束这场战争,牧应昇适应打持久战,再这么下去,形势会对我们不利。”言长歌蓦然道,彦英觉得牧家到底是大长公主的夫家,真的忍心他们被炸死!?更何况还有那个镇南王。
“快点!你们的将军快支撑不住了!”言长歌催促着。
“哦!”到底是大长公主,身份摆在那里既然人家不心疼,自己又何必心疼,“欧阳华!”彦英唤道,用眼神示意他,把炸药放到抛石机上。
几枚炸药下去,顷刻之间死伤无数,战场上的人愣了愣。沈卓和果惢都纷纷往城楼上望去,牧应昇趁此机会,挥舞着长剑就向沈卓挥去。
就在此时,手拿长弓的言长歌,右手一松,箭直奔牧应昇而去。还没等得及沈卓和果穗反应,箭不偏不倚地刺进了牧应昇的胸口。
箭穿身而过,牧应昇霎时觉得胸口一闷,一口气喘不上来,口腔里顿时一股血腥之气,一口血呕了出来。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剑反手一插,直立着,牧应昇靠他支撑一会。
牧应昇抬眸看向言长歌,眼神里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怨恨。只道:长歌,你就这么盼望着我死吗?
牧应昇放开手中的长剑,这场仗既然败了,那自己绝也不苟活,平白让人看笑话。
一把抓住胸前的箭,忍着疼痛,硬生生地就往外扯,最后,牧应昇大声道:“长歌,或许真的是我对不起你!”
箭一把抽出,血喷射而出,牧应昇就此倒地,这场谋反以牧应昇死亡,言石被俘而结束。
沈卓和果穗是此次最大的功臣,刘辞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策,但有时候就是这么有得有失,自己此次能排在论功行赏的第二位,也相当不错了!
战争刚结束,沈卓和果穗还在收拾战场,城里的百姓都在欢呼雀跃。
言弘从沈卓正面而来,表情有些严肃,沈卓自是看得到,沈卓和果穗只是敛了敛喜悦神情,道:“参见弘亲王!”
言弘无言,冷冷的眼神只是瞧了一眼,径直从他们身边而过。
燕南候则不同,虽也掌握一方重兵,但与朝臣们个个都交好,这一点沈卓不得不佩服,沈卓觉得这种人,要么就是真义气、真仁义,要么就是笑面虎,谁也不得罪。
燕南候笑意吟吟地走来,“这次可要恭喜沈将军和果姑娘了!要论功行赏,两位可是头一份呢!”
“那就承侯爷吉言了!”沈卓听后,瞧了瞧果穗,只见果穗也是一脸茫然,便别过脸回道。
话音刚落,宫中传旨地太监就来了,只听:“抚远大将军,果楠将军之女,燕南候上前听旨。”
三人一听,并排跪下听旨。
这时,传旨太监摊开圣旨,一本正经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尔等护驾有功,朕得以无忧,特封抚远大将军沈卓为宣阳侯,良田百亩,黄金二百两,白银一万两。封浅西关守将果楠为威武将军,果楠之长女为顺安县主,二女为秀容乡主。燕南候为安南郡王,特赐婚世子。钦此!”
“赐婚?谁!”燕南侯,哦,不!安南郡王错愕,他并没做什么,为什么还会封为郡王,这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赐婚?他不解道。
“是啊,赐婚!对象自然是定言公主。”传旨太监说的理所应当。
“什,什么?”安南郡王顿时傻了眼,定言公主可,可是言石的胞妹,这,这算什么!?
“安南郡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