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启的时间也快到了,你到时候也去长长见识。”
“那两颗牙不着急现在掰,等时间到了,我再通知您。”
静修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了,您歇着。”
尹式微说着离开静修所在的屋子。
静修站起身子,看向楼下尹式微安抚着被静修吓成筛子的众长老。
“我还真是不争气,小时候被大师兄照顾,现在又被她徒弟照顾。”
“小时候天终说我杀气重,威胁我再杀人,就把我绑树上,一片一片的把我的肉片个干净。”
“可笑,也不看他什么德行,暗杀出身的还好意思说我杀气重。”
“后来我去凡间出任务,顺手剿灭了七个寨的凡人山匪,等回了山上,天终真把我绑树上了。”
“我当时想,片就片呗,千刀万剐,天终要是没把我片成一万片,我就要大声嘲笑他技术烂。”
“但是谁能想到天终刀子还没落下,深受重伤昏迷的大师兄居然爬了起来,愣是爬着从屋里出来,趴到了我身上,护着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破口大骂,骂天终那畜牲,最后天终的刀子最终还是没落下。”
“不是那家伙不舍得伤害大师兄,而是济患在我背着大师兄进山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大了,慌忙联系了启重,延明和飞云。”
“三人赶到合伙把天终给拦了下来,把天终打了个半死,当然他们三个连带着通风报信的济患也都被天终打了个半死。”
“最后整个密峰上就剩我一个能站起来的人,还被捆仙绳捆着,要不是上任掌门了解天终德行,派人来密峰上瞅了瞅,整个玄机宗未来在那天都得死个大半。”
“我这杀心是天生的,随我爹,我还是个凡人的时候,是一国的太子。”
“我爹是武将出身,这话也是抬举他了,他原先就一臭丘八,整天吃喝嫖赌,然后国乱了,他一路从小兵砍到将军,一路从边关砍到京城,砍红眼了把皇上也砍了,就成了新皇上。”
“得位不正,他当了皇上那朝廷的官也在背后骂他,但是还是会乖乖听话办事,因为他手里拿着刀。”
“我生在了我爹砍了那皇帝前一天,既嫡又长,生了第二天他就当了皇上,所以他认为我给他带来了好运,一身血的登上宝座的屁股还没坐热,旁边皇上的尸体还没凉,眼珠子还瞪着他,他就下了第一道圣旨,封我这个小婴儿为太子。”
“当时大殿上全是万岁声,因为殿里没一个官员,全是他手下的兵痞。”
“立了太子,自然是要好好教导,可是他看奏折还得翻字典的文盲哪知道咋养个太子,我能爬了就让我跟他天天看奏折。”
“所以我受他熏陶,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杀了’。”
“他天天往那宫殿里一坐,看谁都该死,说这个秋收这么大的事就说个好,敷衍他,该死!说那个屁大点事写了五千字,卖弄文采,嘲笑他是个武夫,该死!”
“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认为他是皇上,我以为他是阎王,天天点卯。”
“后来大了一点,大概有他腰高了,我也帮着他看奏折,看奏折这事我比他强一点,我记性好,压根不用查字典。”
“看了奏折后,我也觉得这群玩意儿该死,天天屁大点事也上个折子,谁想知道他家狗找不找母狗。”
“我当时说该死,只是口头禅,我这杀气真开始压不住是我十三岁那年,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我还是记得的。”
“十三那年,有地大旱,我身为太子,被我爹派去以祭祀国运而让大旱结束。”
“这活怎么干的我忘了,不过就记得大雨过后,百姓欣喜,不过粮食不是下了一场雨就能立马长出来的,雨下完了,粮食长出来之前还要拨粮赈灾。”
“然后我就发现有一城外流民遍地,城中却不开仓赈灾,我派人把城中从大到小所有的官都给抓了起来。”
“我那时候拿刀还会拖地,我就拖着刀把太守的脑袋砍了。”
“血喷得好高,喷了我一脸,左右都觉得惶恐,怕我第一次见血惊恐,但是我并不害怕,反而兴奋。”
“他死了,那就有许多人会因为他的死而活下来,整个城内不仅是太守,从上到下的官员连同家眷都被我命人杀了。”
“那时候我身边的人跪了一地,说万万不可,可是我又不叫万万。”
“赈灾完成之后,再回殿里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