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惠,赶紧给老子跑起来!”
冰戚走向冰辛,冰辛也从马上下来。
冰戚递给冰辛一壶烈酒,冰辛立马开盖猛灌了两口。
不用灵气化开酒劲儿,烈酒入喉不过片刻,冰辛整个人立马都晕乎乎的,浑身的疼痛也离她远去。
“你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冰戚一边用一块布手法略微粗糙的擦着冰辛满是血糊的脸,一边开口询问。
“一……一石二鸟儿。”
冰辛在冰戚粗糙的手法下,含含糊糊的扯出个词。
冰戚虽然没听明白自己老妹话里的深意,但是无所谓,小孩子要干什么就让她干呗。
“这次界脉争夺,你算是大放异彩了。”
冰戚将手上全是血污的布扔下,冰辛脸上总算是又干净了。
“这才哪到哪,不过这人数还是太少了,等结束了得回去跟好好跟那些人扯扯皮。”
冰辛语气骄傲。
“那群人给我的雪寂静骑多少人的编制?”
冰戚伸手比了个五。
“五万人?还是有点少啊。”
冰戚拍了冰辛脑袋一把。
“做什么美梦呢?是五千人,况且这五千人都很难凑齐胯下的五千骑。”
“驯服踏梅雪马的方法我找我师父想想办法,这次回去先跟他们扯皮,把雪寂静骑的名额增加到三万,无论怎么说,人总是越多越好的。”
“名额的事儿好说,他不让你养,咱就养私兵,你哥我供的起你养个五万左右的私兵,不过踏梅雪马这点事就去求你师父,是不是太过麻烦她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着大逆不道的事儿,反正这些话不会被泄露出去,周围的人都是冰戚的亲信。
“说的也是,果然还是要在回家找找我妈把驯服踏梅雪马的方法藏到哪了。”
“等庆功结束后,你要在雪寂界待多久?”
“咋?想你妹我了?”
冰辛听见冰戚的问话臭屁的笑了笑。
“那能不想吗?”
冰戚捏了捏冰辛的脸。
冰辛嫌弃拍掉冰戚的手。
冰戚的手常年握刀,上面全是厚厚的茧子和粗糙的疤痕,划的冰辛脸疼。
“也不止想你一个事儿,雪寂静骑的头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