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房门,见是林丘。
“月姑娘真是累了,你这一觉睡了十二个时辰。”林丘说道,“在下来了好几次,月姑娘都没有答应。”
“啊?”东方月暗自惊叹到,原来在一重天待得久了,竟忘了一重天之上不分昼夜,这一睡便是不知时间几何,“哦,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事吗?”
“师父让我领你过去一趟。”
“那走吧!”
东方月来到千金阁,林丘带门退出,屋内上上下下堆满了典籍,郭鉴之就坐在屋中央,先前头上的夜泽灵猫已经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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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郭鉴之率先说话,“这满屋皆是医道典籍,看见我面前的书架了吗?”
“这个吗?”东方月已经悄然来到郭鉴之的身边,弯腰低头面朝着他,手指着书架问道。
“咦!你这个小娃娃,怎么跑这儿了!”郭鉴之一睁眼被吓一大跳,东方月的脸近得都快怼上去了。
东方月眨巴着眼睛,故作询问。
“你先起开,”郭鉴之扫开了东方月,“就是这个,此乃医道入门典籍,共一百零八本,过几日我会来考查。”
说罢,郭鉴之朝门外走去。
“俊俏先生慢走,嘻嘻。”东方月走到书架,从最底下拿起一本经书,细细的读了起来:
“夫医之大道者,感阴知阳,抱精守神,究天人之至理,清微妙玄,通地仙之太法,浊运万类,合五行变幻之机,分五脏运维之会,伏经络以和光,盈腑俞以同尘……”
东方月一会儿便读完一本,心中如拨云散雾般豁然开朗,不禁叹道:“这位老先生的医道当真高深,不过区区一本,便是悟出许多医道至理,甚至是气息修为都能依此更进一步。”
她环视一周,千金阁所藏书籍恐有十余万册,这般读下去,不知要读到什么时候,于是静心打坐,真气四散流转于典籍之间,所有典籍如庭前飞燕般在阁中飞舞,一本接一本,绕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旁人看来只觉头晕目眩,东方月心里却如鸿日当头般明亮清晰,典籍中记载的理论皆随盘旋的真气拓印进了她的脑海,东方月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分心,此举虽说快捷无比,但也凶险异常,稍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
一月后,郭鉴之见东方月仍未出来,便推门而入,屋内一股幽露体香扑面而至,只见东方月浑身衣衫浸湿,头上蒸汽腾腾,显然修为有所精进。
“这个小娃娃,让你学习医道,怎地开始修炼起来了。”郭鉴之注入一股灵气,为其护法。东方月的神情逐渐缓和,原本浸湿的衣衫又逐渐干爽飘逸,缓缓睁眼,见是郭鉴之助她沉淀真气,疏通经脉,说到:“多谢先生相助。”
“不用谢我,我只是怕我的医书被你搞坏了,哼!”
东方月挠挠头,微笑着掩饰尴尬。
郭鉴之接着问到:“我见你方才隐隐有突破之象,现在是何等境界?”
“这次不仅恢复到了真气奇经八脉造极境,而且灵魂也开始有一丝实质化,原本一直无法突破的灵气境障壁,现在终于有一丝领悟。”
“真气境入灵气境乃是一道天堑,须得机缘才可突破。你现在只是具有突破的条件,但离进入真正的灵气境还差的远。”
“方才先生注入的一道气息,与生气和真气完全不同,感觉深幽无比,磅礴浩瀚,莫非…”
“你猜的对,乃是一道灵气,我已入灵气二魂境。”
“先生可否传我入灵气境的法门,我虽在千金阁中有所领悟,但仍然感觉差了许多,还望先生指点。”
“天下修士,绝大多数人止步于此,皆是因为不敢。”
“不敢?这是为何?”
“不可说,你且记住,想要达到灵气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向死而生,不死不升。”
东方月正低头沉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时,郭鉴之又问道:“让你学习的一百零八本医道入门典籍学得如何了?”
“哦,在下已将千金阁内所有典籍尽数记于心中了。”
“什么!一个月,你将所有典籍都阅完了?”
“是的。”
“我不信,来,出题考考你。”说罢,郭鉴之先是问了几个稍微粗浅的问题,见东方月对答如流,便是增加了难度,其后所问医道药理愈发高深,东方月仍是回答得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停顿。
郭鉴之先是惊讶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