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星怔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们那丑陋的嘴脸,不明白其实为什么他们的恶意会这么大。
001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道声音先比他响起,“不准说...星星。”语气带着坚定。
郁时身上的东西已经放在了地上,小身子挡在时有星的面前,眼神泛着狠厉的光,死死盯着他们。
就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扑上去,狠狠地拽下你一口血肉的恶犬,一只带着野性的恶犬。
女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呆滞住了,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有些害怕的扯了扯身边丈夫的衣服。
“你干嘛?!”男人看向女人的目光带着不耐,“有话说话。”
“他,他,他...”女人指着郁时,他了个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女人,颇有些暴躁。
“长,长,长耳...耳朵了。”女人结结巴巴的说道,眼里还带着惊恐。
“说什么胡话呢?”男人还以为女人在胡乱说,不想搭理。
女人着急的说道,“你看呀,就那个小孩头上突然冒出了耳朵,还有尾巴。”
男人皱起了眉,顺着女人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了时有星光裸的后背,以为自己被女人戏耍了,恼羞成怒的道,“什么都没有啊,发什么神经。”
时有星在看到郁时身体出现了变化的时候,赶忙放下身上的一袋子的东西,脱掉上衣用宽大的布料遮住郁时,背对着他们紧紧抱住郁时。
在他接收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出现,由动物转换成人的例子,时有星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所以在郁时身上冒出尾巴和耳朵时,立马动作迅速的隐藏住他。
空间里001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是,他......”女人还想说些什么。
男人却见女人还盯着时有星的赤裸的背看,火气上来了,“你还要看他看到什么时候!”
“这么好看,你不如跟他过。”男人越说越来劲,甚至当街动手拉扯起女人。
女人听他这么说,火气顿时也起来了,也不再管郁时他们,甩开男人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骂,当街骂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在你们家里累死累活的,我图什么啊。”
男人也不甘示弱,回怼道,“老子娶你是没给你家钱,还是怎么了?你现在跟老子说这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吵越激烈。
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而他们的儿子拿着消融的雪糕,无措的看着四周,似乎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母会突然吵了起来。
妈妈没有说谎,爸爸为什么要说妈妈,他们为什么吵起来了。
看着快要打起来的父母,这一幕,在他的记忆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无数次,多到他已经记不到多少次数了。
他看向时有星他们那边,又看了看他在烈阳下吵的面红耳赤的父母,最终走向时有星他们。
时有星抱着经过他的安慰,已经收起耳朵尾巴的郁时,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松开郁时,刚穿好衣服后,转身就看到一个小孩站在身后。
他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来,把郁时又重新抱在了怀里,“星星。”郁时轻轻叫了一声。
谁知小孩只是将手里消融的雪糕递了过来,说道:“给你。”
他想会不会把雪糕送给他们,他的父母会不会就不吵架了。
时有星拒绝,“谢谢你的好意,这个还是你吃吧。”
小孩见他们不愿收下,眼里泛起泪花,声音里带着哽咽以及急切,“很好吃的。”
“不用,谢谢。”时有星这一次迟疑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拒绝了。
耳边父母的吵架声愈演愈烈,小孩又看向郁时眼里带着恳求道,“你要吗,这个很好吃的,你肯定没吃过的。”
郁时只是看了两眼,就没食欲的移开视线,态度冷硬的拒绝道,“不要,谢谢。”
雪糕已经在小孩的手里,消融的只剩下白色的液体,顺着脆筒滑落在他的手上,最后滴在地上,被阳光蒸发。
小孩听到再一次被拒绝后,有些崩溃的大把大把的流出眼泪来,脸上狰狞着怒喊道,“为什么不要,你们为什么不要!”
时有星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手足无措,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样。
在时有星的怀里的郁时则呲着牙,凶狠的看着眼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