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一手轻按贺衡恩的肩膀,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吻住了他的嘴唇。
“呜呜……”贺衡恩被程筝的大胆吓得瞪大双眸,小幅度挣扎着拍打着程筝的后背。
“有人,有人!”贺衡恩赶紧推开程筝。
程筝留恋地舔舔唇,松开贺衡恩,“砸吧”了两下。
得了空闲,贺衡恩抬腿给他屁股来了一下:
“干什么你要?”
“这不是拿来主义了吧?”
贺衡恩走得飞快,耳根红起来:“校园内禁止耍流氓。”
开学的第一周大家普遍没什么课业,每天都是欢乐的摸鱼混日子,贺衡恩和陈一经常叫着程筝一块儿,去他没去过的地方打卡游玩,玩到天黑透了,寝室就要闭寝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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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专业课结束,他们三个来到食堂吃饭,贺衡恩端来两碗牛肉面,程筝在拐角的水吧买了三瓶可乐。
“你人真好,还有我的份儿。”陈一接过他递过来的可乐,仰脖喝了三分之一,随后惬意地盖上盖子。
“哎你……”程筝看他喝都觉得自己肚子疼,“你不等等吗?这么喝容易胃疼,还吃不下去饭。”
“你别管他了,他疼也是活该。”贺衡恩瞥他,说。
“我没事儿,我是铁胃。”陈一挑起一筷子鸡丁面,猛然想起书包里的文件,“我都忘了,这个给你。”
他把那份案件实例的资料拿出来递给贺衡恩。
“你们这么早就看这些了吗?”程筝没想到他们原来这么卷,刚上大二就要看真实案件的资料了。
“没有,是我想提前接触一下看看情况,这种经济案件也挺两级分化的。”贺衡恩说。
“这是真的,像我们,两个普通学生嘛,本科期间,在这儿,是很难接触到那些你们所谓的商战的案件的。”陈一边吃边说,“师资跟不上的,但是这只是对于我们来说啊,对于我们两个,是跟不上的。”
陈一纠正自己的语言。
程筝懵懵懂懂,不过他知道陈一和贺衡恩家境不错,至于其他更深层次事情,程筝没问,他俩没说,是他看出来的。
家境好的人,估计会对这些有追求吧,想在毕业后走得更远更好,提前做准备很重要。
“这是我爸搞来的,暂时先这么多,慢慢看着吧。”陈一说。
“这里面不会就有叔叔集团的实例吧?”贺衡恩戏谑道。
陈一大咧咧说:“那不会,他还是得遵纪守法的,关键也没人敢惹他啊。”
程筝微不可察地呛了下嗓子,什么集团?
贺衡恩坐他旁边,余光发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把可乐给他拧开。
贺衡恩接过来喝了一口:“……你们两个,家庭应该都不是一般的好吧。”
程筝话音刚落,贺衡恩和陈一互相看了两眼。
陈一清嗓:“你要是这么问,那客观来讲的话,确实是这样。”
“是不是那种……豪门家庭的少爷。”程筝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名词,把它安到他们俩的头上。
“额……”陈一说,“你可以这么认为,但你别误会,我们不提不是不想告诉你,是真没什么好讲的。”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学了法,但家里都有公司,这就代表我们和家里的企业无关了,我们的父母肯定是不太希望我们这样的,所以吧,你应该也能猜到,我和我爸妈还可以,你对象就不一样了,他跟父母关系挺差的,我们都不太:()橙子与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