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亲了好几口——
这对他来说是倒贴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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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为难你。”贺衡恩说。
“我知道,你不开心嘛。”程筝的笑脸重新露出来,“现在的贺衡恩才是贺衡恩。”
程筝轻轻吻了吻贺衡恩的眼睛。
是他亲手揉皱他的眉眼,自然也再由他亲手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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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这件事就有了眉目。
贺衡恩和陈一没有打算把这件事上报给警方,刘放向瑞禧要来了周遭的监控,几个人通过排查,很快就锁定好在陈一和程筝果汁杯里下药的服务员,刘放将服务生的侧面照片定格,私下靠派出所的关系确定了他的个人信息,在他和那两个狗仔的口中,刘放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指使他们的背后老板的名字。
,!
贺衡恩刚到律所,刘放调查好的资料已然出现在了办公桌上。八点刘放去服务生家中抓人的时候,那个男人还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
贺衡恩正要拿起资料,就被陈一快他一步地抢到手里:“艹,我他妈倒要看看是哪个傻逼,敢给老子下药。”
陈一怒气冲冲地把文件翻得哗啦响:“这他娘的都谁是谁啊?一个都不认识啊。”
贺衡恩曲起两根手指,指节敲击着桌面:“诶诶诶,别抽疯成吗?”
一旁的刘放替他们简要概括文件的内容:“事件的主人公是匪意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ceo李文泽。”
“在大概一个月前,李文泽与另外一家公司的经济纠纷案件正式结案。他做为被告,经过介绍,他找到怀正,和律所的韩正廷律师达成委托关系,由他代理案件。”
“然后就输了?”陈一顺着他的话说。
“是的,在这起案件当中,李文泽因为败诉,向对方赔偿了大笔钱款,同时,集团内部的话语权,他也流失了一部分。”
“降职了啊?”
“他并没有被降职。关于这一点,匪意的员工有向我透露,表面上李文泽依然是他们的ceo,但实际上,他的权力早已被分散到了和他平起平坐的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手上,他的威信自然大打折扣。”
“他多大了?”贺衡恩问。
陈一翻到他个人资料那一页:“三十二。”
“三十二岁,自己坐到这个位置,他不心疼谁心疼啊。”贺衡恩往后倒在椅子上,“但是他为什么要在庆典上这么做?报复还是勒索?”
“哼,我看这两者都有吧。”陈一坐上他的桌角,“赔了那么多,钱权尽失,估计神志都混乱了,真对得起他们公司这名字。”
“好了。”贺衡恩说,“这件事就先这样,既然他们的计划没成功,那咱们也别主动去和他们联系,这段日子刘放你和alley注意着些,看看他们还会不会有其他动作。”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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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一走,陈一立马坐回椅子上,换上副不怀好意的表情,笑嘻嘻地盯着他说道:“程筝呢?”
“他被我支走了,给人家送文件去了。”
“你好不道德啊,晚上睡完白天还让他跑腿。”程筝摩挲着下巴啧啧道,“不过程筝虽然是白些,但还真有点皮糙肉厚的感觉,禁造。”
贺衡恩掀起眼皮没太大起伏地瞧他:“你怎么不说是我禁造呢?”
“你?拉倒吧,瞅你这样也不像啊,再说了,就你这样的脾气,我才不信你能被下了药的程筝按着上。”陈一翘起两只脚,把它们搭在桌面,在收到贺衡恩警告的目光后又把脚放下,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说,“明天程筝生日,怎么过?见面第一个生日诶。”
贺衡恩的注意力全在手里的文件上:“关你屁事。”
“卧槽,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啊,昨天难道不是我好心好意叫的你?”
“没让你享受到性福?怎么不知好歹呢。”
贺衡恩扣上笔帽,“啪”的扣在桌面,笑容和蔼可亲:“谢谢您。”
陈一瘫在椅背上:“不客气,你哥哥我应该做的。”
:()橙子与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