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小地说了句:“好。”
送走蒋政白,贺衡恩友善装也不装了,带着兴师问罪的念头找到陈一,陈一在另一端懒洋洋喂了声:“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你又往程筝耳朵里倒什么垃圾,你他妈才结婚了。”
“我靠,这能赖我吗?我就是想逗逗他,跟他说的时候我看他反应也没多大啊,结果一眨眼就跑没影了。”
“滚远点,下回你少找事,还有那个新闻,赶紧把声明发了。”
“知道了。”陈一掏掏耳朵,“还有事儿吗?”
“当然有了,你不是有个混混朋友吗?他那民宿开了吗?”
陈一一愣:“哪个混混朋友?”他还真对不上这号。
“我怎么知道叫什么,你也没说,大概半年前,你说你一个朋友要开民宿,到时候你要去给他送两个花篮。”贺衡恩带着怨念说。
“哦哦哦,就他啊,咋了,我他妈都忘了,没去,开俩月了吧。”
“正好,上次重庆的那个案子,你有印象没,当事人的孙子今天刚来北京,想让我帮他找个工作,你把那个民宿的地址发我,我介绍给他认识。”
“当事人的孙子?”这几个字在陈一嘴里咂吧了好久,转了两圈才想起来,“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给别人介绍什么工作啊,闲的,还嫌你现在事情不够多啊。”
“人家又不是故意这个时间来的,能帮就帮呗,他是学京剧的,本来工作就不好找,你快点的,别磨叽。”
“哦,戏曲演员啊~”陈一三个字拐八个弯,“行吧,那还不如这么整呢,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替你跟他说,让他去住得了呗,钱上面,好说。”
“也行,那我发你电话。”
处理完蒋政白的事情,贺衡恩驱车,驶出小区,前往贺铭城的公司。
:()橙子与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