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呢?你还没能亲眼看到孩子们长大成人,还没有来得及给妈妈尽孝养老送终啊!你怎能狠心比妈妈先走一步呀……”她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人闻之不禁动容落泪。
“东旭……”婷婷声音颤抖地呼喊着,脚步踉跄、颤颤巍巍地朝着病床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之重,让她几乎难以承受这份悲痛与绝望。
终于,她来到了床边。目光落在那张曾经熟悉而如今却毫无生气的脸上时,婷婷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脑袋一阵眩晕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
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状况。因为眼中所见,是那个深爱着的男人——贾东旭,静静地躺在那里,已然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刹那间,一直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婷婷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泣,一边将身边的两个年幼孩子轻轻放到病床上。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贾东旭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躯。
“东旭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婷婷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哭声回荡在整个病房之中,令人闻之心碎。
“你不是说想看咱们的孩子吗?我把他们带来了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啊,快些醒来吧!”她泣不成声地继续呼唤着,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深情和哀求唤醒心爱的人。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贾东旭始终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深夜时分,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那微弱的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贾张氏和易中海面色凝重地抬着贾东旭冰冷的尸体,缓缓地走进了四合院。
此刻,贾张氏家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们低声议论着,脸上露出或悲伤、或惊讶的神情。傻柱怀里抱着年幼的棒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安抚着。他的眼睛半睁半闭,显然已经困倦至极,心里只想着赶紧回屋去好好睡一觉。
易中海看着眼前依旧不停哭泣的贾张氏和一旁默默流泪的婷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挺直身子,走到两人面前,用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说道:“老嫂子啊,这人死不能复生,您再怎么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了。如今最要紧的,是得给东旭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入葬仪式,让他走得体面些。”说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抽泣着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一大爷费心了。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中海连忙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客气。接着,他环顾四周,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各项事宜。只见他转过头对刘海中吩咐道:“海中啊,你明天一早就去把棺材给定下来,要选最好的木材,可不能亏待了东旭。”刘海中点了点头,应声道:“行嘞,一大爷,我明儿个一定办好!”
随后,易中海又将目光投向了傻柱,开口说道:“柱子,买殡葬用品的事就交给你了。香烛纸钱、白布孝服啥的,一样都不能少,都要买质量上乘的。”傻柱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回答道:“知道了,一大爷,您放心吧!”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各忙各的了。众人纷纷向贾张氏表示安慰后,便转身离开了院子,各自回家休息。只剩下贾张氏独自坐在屋子里,望着贾东旭的遗体,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夜悄然过去,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当第一缕晨曦刺破天际,洒下金黄色的光芒时,新的一天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刘海中便领着送棺材的队伍回到了四合院。他迈着大步走在前面,精神抖擞地挥舞着手,指挥着身后那些抬着沉重棺材的人们。
“放这里!轻点儿啊,注意放稳喽,千万可别磕碰到哪儿把它碰坏了哟!”刘海中的声音洪亮而又急促,生怕这些人不小心弄坏了这口重要的棺材。
安排好放置棺材的位置后,他一刻也不停歇,转身就朝着贾家的客厅飞奔而去。一进客厅,只见贾张氏和婷婷早已换上了白色的孝服,正坐在那里悲声哭泣。桌上摆放着贾东旭的黑白遗像,那照片中的面容显得格外肃穆和凄凉。
贾张氏和婷婷一边嗷嗷大哭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一边时不时地拿起几张纸钱投入火盆中焚烧。火苗升腾起来,吞噬着那些薄薄的纸片,化作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这时,刘海中快步走到贾张氏面前,伸出手说道:“老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