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白清清又主动请罪,以退为进,“不过,不管如何,王爷,既然是我身边的人惹怒姐姐,不如将柔丫头赶出府去,也好让姐姐消消气。”
好一朵白莲花!
姜绾的眸中划过一丝寒意,只有她看出来,白清清这是不惜自断臂膀,也不能给她留下把柄!
没了刘婆子作证,柔丫头又是白清清的心腹,她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就算心里不甘,使尽浑身解数取证,战玄墨会在意真相?就连他本人也亲自对她下毒!
闻言,战玄墨眼眉低垂,故作思虑,片刻后他迅速下令:“清清说得有理。”
今晚还是洞房花烛夜,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姜绾一个人毁了清清一整日的大喜!
“这些下人也太过猖狂,竟敢在本王王府里闹事,来人,找出柔丫头,将她驱逐出府,再把刘婆子给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果然。
姜绾被气笑了。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还是说,只是因为讨厌她,所以无论她怎么如实相告,他都全然不信?
“慢着!”姜绾下巴微抬,直直看向战玄墨,声音冷冽:“不分青红皂白治罪下人,这就是战王殿下的行事风格?”
“本王的行事风格,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战玄墨大
手一挥,厌恶的看她一眼,“既然你说是下人犯错,又拿不出证据证明此事与清清有关,那就罚她们!”
几个下人闻声赶来,钳制住刘婆子,手中的板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背上。
折腾了一晚上,刘婆子又上了年纪,更何况这是战玄墨身边的下人,实力自然不在话下。
刘婆子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姜绾抬眸,恨恨的看了一眼战玄墨,讥讽出声:“人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战王殿下当真是一点都不顾啊!竟是半点信任都没有。”
战玄墨脸色阴沉,黑的要滴出水来,他咬牙:“姜绾,你还敢提夫妻二字?”
“怎么不敢提?”姜绾啐了一口唾沫,微微一笑,“先皇婚约,战王难道毫不在乎?”
“姜绾,本王倒是小瞧了你的脸皮。”战玄墨来到姜绾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残忍一笑。
“不如本王把你扔去城外乱葬岗的狼窝,看看你的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闻声,白清清心中一喜,她快意的看了姜绾一眼。
听说城外乱葬岗那儿到处都是餐尸饮血的恶狼,若是这个贱人被送过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姜绾腰杆笔直,凤眸里一片晶亮,尽是傲气:“尽管试试,只会
对个弱女子动手,看来战王殿下,也不过如此。”
近乎挑衅的话让战玄墨怒极反笑,一道眼刀剜向姜绾。
“好!本王成全你。”战玄墨大手一挥,咬牙切齿地说,“来人,下令,王妃禁足,没有本王口谕,不得外出,违者,斩!”
是,他是暂时收拾不了她,却可以冷处理她,让她禁足在这王府之中。
剩余的侍从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把姜绾摁倒在地,白清清立即躲在一旁,不敢吭声,实际却是在欣赏好戏。
姜绾拼力想反抗,奈何对方人太多,无法摆脱,她气得咬牙,“战玄墨!你敢!”
“王爷,”找准机会,白清清顺手推舟,一脸惧怕,“你看姐姐的样子,我,我害怕。”
见白清清被吓得浑身哆嗦,战玄墨面露怜惜,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道:“清清,别怕,本王这就让她滚出去!”
心疼白清清受到惊吓,战玄墨忍无可忍,挥手冷声说,“本王为何不敢?姜绾,你以为你今晚找个借口大闹洞房,本王就会放过你?快带她走!”
一声令下,下人们得令,就要抵着姜绾离开,临走前,姜绾死死盯着战玄墨,冷声叫喊道:“战玄墨!你个狗王爷,有本事咱两比划一下。”
战玄墨背着手,冷冷
地斜睨着她,根本没理她。
姜绾气极,她被这群下人死死抓住。原本去小院的路变成后院,姜绾眉头一皱,“这不是回去的路,你们要带我去哪?”
那几个下人对视一眼,冷笑一声,“王爷刚刚重新下令,让我们把你丢去乱葬岗活埋。”
“我刚刚怎么没听见?”
“王妃娘娘,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也不掂量一下你和侧妃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那几个下人对视